陳陽一句戶,將藤井講在那裡裡,之前自已說過,宋徽宗鷹圖就有兩幅,可偏偏自已拿出了一幅真跡,現在要是以這種借口說宣德爐是贗品,那人家陳陽指定是不服。藤井沒有辦法,隻能走到宣德爐前,將爐子拿在手中看了起來。
這是一件天雞耳簋式爐,此爐體型精巧。口沿線條順暢極美,束頸鼓腹,形製文雅,肩部滑順。雙側天雞耳為飾,天雞耳塑造立體飽滿,線條卷曲有致,雕刻精細,,眉目猙獰,卷羽繞頸,氣勢淩人一絲不苟。
鼓腹素麵無紋,圓潤光滑,圈足圓潤穩固,一絲不苟,可見匠心。爐之皮殼,完美無憾。臘茶古色,瑩潤沉著,光影流漣,隨亮漪動。撫之柔滑,潤如美玉,通體光澤,水天一色,潤澤古意,厚重沉著,撫之綿膩,真皮殼之美極也。
爐體較小,甚為可愛。爐胎壁較薄,底厚,重量合宜,壓手感強,整體跟宣德爐記載幾乎一模一樣,無論是否是真宣,都是一件精品,置於殿堂之上,作為陳設或禮器,可謂首選佳器。
麵對這樣一件宣德爐,藤井根本就做不出來判斷,隻能緊緊皺著眉頭,死死盯著宣德爐。
“八嘎,陳陽這個家夥,從哪裡弄來這麼一件物件,做工居然這麼精良,而且品相如此之好!”藤井心裡暗暗罵著,這玩意,你要是說是贗品,連證據都找不出來;可要是說真的,誰TM信!
這不是幾年,幾十年看不到的物件,幾百年過去了,他們華夏又經曆了那麼多磨難,就算有流傳下來的,也不可能保存的如此之好,就連他們官方都對外宣城沒有,他現在拿出一件宣德爐,就說是真宣,這怎麼可能!
“藤井先生,看不出來?”就在藤井心裡暗暗罵著的時候,陳陽笑嘻嘻的拿著一個盒子,湊近他笑嘻嘻問道。
藤井白了一眼陳陽,根本就不想搭理他,自已現在想的是,用什麼辦法先把這件宣德爐說成贗品。
“你看不出來,是因為沒有對照,”陳陽笑嗬嗬的將盒子放在了桌麵上,“來,給你看看這件,吳邦佐五年製宣德爐!”
“你參考一下就看出來了!”
我......藤井現在想殺了陳陽的心都有了,這TM一件還沒看明白呢,你又拿出來一件,你家是賣爐子的麼?我看這宣德爐就是你造的!
藤井剛想回頭罵陳陽,瞬間看到了陳陽放在桌麵上吳邦佐造的宣德爐,不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隨後低頭看了下去。
兩件宣德爐擺放在一起,高下立即就分出來了。要是單看吳邦佐造的這隻宣德爐,絕對是極品了,但現在放在青山居士做贗的這件麵前,光澤瞬間就暗淡了下來。
這是一件銅象耳宣德爐,,爐身形製規整。通體光素,儘顯銅爐精純美質。銅質精良,入手沉甸,寶光可比良金,貴得精銅鑄煉所致。器表呈鱔魚黃色,光澤內斂。皮色沉靜渾厚,端麗容穆,渾然天成。
直口,兩側置雙象耳,象首粗眉杏目,長鼻直豎,表情自然細膩,循“太平有象”之吉意裝飾。其包漿色澤凝重,器表瑩潤,光華內斂,色澤蘊藏於內,映出黯淡奇光,燦爛自然,給人以細膩柔滑之感。做工規整,精致典雅,線條流暢,圓潤醇厚,內煙熏痕跡清晰。可見流傳之痕跡。
陳陽抱著肩膀看著藤井麵前的兩隻宣德爐,心中有些感慨了起來,青山居士這老家夥,絕對稱得上是大師級的,甚至已經超越了大師。他居然隻憑古籍中的各種記載,鑄造出一件比吳邦佐還要好的宣德爐,這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之前要不是宋青雲跟自已說,葉輝手裡這件宣德爐是一件流傳有序,在國家有備案的宣德爐,自已都懷疑,當初葉輝是不是拿了一件贗品來糊弄自已了。
“藤井先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件吳邦佐造宣德爐,這可是我鬥寶贏回來的!”說著話,陳陽開始笑嘻嘻的向藤井說了起來,隻不過在過程中沒有說出葉輝的真名,雖然沒說葉輝的真名,但不少人也知道陳陽口中說的那人是誰。
“哦,陳老板從葉輝手中贏的?那可不得了,那家夥不是說他自已是滿清後代麼?”
“這麼說,吳邦佐那件指定是真品嘍!”
“宣德五年那件,是有記錄在的,這件看著比吳邦佐那件還要好,估計是真宣了!”
聽著陳陽說完,藤井一會看看這隻,一會又看看那隻,半天之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苦笑著搖頭,“抱歉,這宣德爐,我鑒不出真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