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店主這麼說,宋青雲三人不約而同看向了店主,陳陽笑嗬嗬向店主問道,“大爺,您都看出是真跡了?”
店主抬頭看了一眼陳陽,“小子,乾我們這行的,可不光是把手藝活乾好了就行,眼力也是主要的。”說著話,店主伸手一指畫中的題詩,“看到題跋了麼?答案就在這題跋裡!”
題跋?宋青雲看著畫兩邊的題跋,宋青雲皺著眉頭看向題跋,說句實在話,這裡的字自已都認識,但什麼意思,或者說跟畫有什麼關係,自已根本就沒看懂。
看著三人看向自已的目光,店主笑嗬嗬擺擺手,“行了,你們要是看不出來,也不會買下來了,彆拿我老頭子開涮了,說吧,怎麼弄?”
陳陽表達了一下自已的意思,想請老人將畫浸濕的地方處理一下,之後在重新裝裱一下,店主表示沒有問題,明天來取就行。等陳陽幾人離開之後,店主將畫鋪在工作台上,準備開始乾活,自已兒子這時候從外麵回來了。
“爸,剛才那姓竇的又懵人了,”自已兒子笑嗬嗬進來,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被懵的是個外地人,雖然他說著咱們的方言,但本地人一聽就能聽出來,被姓竇的足足坑了五百塊錢。”
店主低頭看著畫,小心翼翼準備開始處理畫被浸濕的地方,頭都沒抬說了一句,“哼,這姓竇就這麼乾,早晚有一天吃大虧,成天竟乾那生孩子沒屁眼的事!”
店主兒子走了過來,看到父親眼前的畫,不由睜大了眼睛,“爸,這幅畫哪來的?”
“哪來的?當然是人家客戶的,想處理一下被水泡的地方,在重新裝裱一下。”店主低頭乾著活,根本就沒抬頭看自已兒子,“這活我來吧,這可是副真跡,你手藝不行,我不放心。”
“爸,你說什麼?這是真跡?”
店主側頭白了自已兒子一眼,讓他沒事好好學學手藝,這都看不出來,自已家裝裱、揭裱了這麼多字畫,畫風看不出來,那藏印還看不出來麼?
“這題跋、這藏印都是真的,畫怎麼可能是假的!”店主用手指著畫上的藏印說道,“平時用心點!”
店主兒子喉嚨微微動了一下,“爸,這畫值多少錢?”
“多少錢不好說,”店主認真的弄著手裡活,“港佳士得去年拍賣了一幅倪瓚的山水圖,拍出了300多萬,”說著話,店主抬頭看了一眼,“這畫在國內,最便宜也得十幾萬吧!”
店主兒子喉嚨微微動了一下,“爸,這就是竇老板剛才懵外地人那幅畫,我在旁邊看的清清楚楚,那個外地人花500塊買走的。”
“你說什麼?”店主驚訝的回頭看向自已兒子,店主兒子用力點點頭,表示自已說的都是真的,隨後店主哈哈笑了起來,“報應呀,這姓竇的成天用假貨蒙人,今天居然遇到識貨的了,哈哈!”
“兒子,出去宣傳一下,讓姓竇的出出名!”
第二天早上,鐘副會長將一眾人叫到了一起,宣布了撿漏規則,陳陽打著哈欠,心裡想著撿漏要什麼規則,看到好物件就買唄!當聽鐘副會長說完之後,陳陽有些發懵。
規則要求,每人撿漏的資金隻有300塊錢,隻能選擇瓷器、玉器和字畫三類古董,當然你自已喜歡可以買,但並不在比試當中。
“師叔,這什麼規矩?”陳陽看著宋青雲問道,“就是說,我看到青銅器還不能賣了?”
“當然能買了,”宋青雲嗬嗬一笑,“你買青銅器的錢不算在內就行了。”
意思陳陽是明白,我手裡拿著300塊錢,比如花50塊買了一件青銅器,就是我還可以用300塊錢去買其他進行比試的物件,可誰來監督呀?就算我花超了,回來說沒超,你也管不著我呀!
“哼!”宋青雲聽陳陽說完,微微瞥了也一下嘴,“你當鐘副會長是吃乾飯的!告訴你吧,現在酒店外麵就一台客車,洛城文物係的高材生都在裡麵坐著呢,想監督咱們,那還不好說!”
我去!陳陽微微驚訝了一下,鐘副會長還有這關係呢?宋青雲表示,洛城文物考古研究院的周先青,那就是他師弟,他當然有這便利條件了。
宋青雲湊近了陳陽小聲說道,“今年錦城徐老板提議來洛城比試撿漏的時候,老鐘心裡都樂開花了!”
“各位,我強調一下,300塊錢,買三樣物件,分彆為瓷器、玉器和字畫,這三類古董每樣手裡都有,為優秀;如果沒能賣到三樣,比如瓷器買了兩件、字畫買了一副,也不是不可以,品級為良;一類古董買了三件者,為差!”
“評選結果出來之後,手裡有三類古董者勝出,大家都明白了麼?”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