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主要是來量告知夜流沙消息的。
目前的消息是:沒有消息。
贏五第一次徹底沒有某物的任何線索,總舵那邊翻閱了好幾天的典籍,什麼都沒發現。
當然也可能是時間不夠,這才幾天······但贏五已經有了預感,這次很可能真沒有,因為之那些東西他雖不記得,總是略微有那麼點印象,應該有,而這次是半點印象都沒有。
他們是響馬兄弟,不是真正的天下奇物萬事通,單是自己需要找的秘境就還有無數,又怎麼可能什麼都知道,既然沒有夜流沙的線索,三娘就沒道理一直呆在這裡乾等,堂堂玄武尊者又不是沒事做,比如回黃沙集睡覺.…
現在身為黃沙集集萇,可舒服了,屬於漠南王巴圖都時不時要送禮進貢的存在…
另外有個事兒三娘一直藏著沒肯說······巴圖的使者們到了黃沙集,喊的都是乾娘,身份什麼時候這麼高了·……曾經她既得意洋洋又一頭霧水,後來腦子裡轉了好幾轉,終於算出來,巴圖的意思是趙萇河是他乾爹呢·······
這狗東西不要臉就算了,他到底是怎麼會這麼敬畏趙萇河的,想不明白,這哪敢跟人說呀,三娘是來看樂子的,不是做樂子的,既然教學會變得不幸,那還是跑吧,反正沒有夜流沙,會鑄劍也沒用,有了再說。
那邊趙萇河聽說玄武尊者來訪被嚇走了,很是無語地找到了三娘的客院:何事?
三娘扳著龜臉:本座不會鑄劍之法。
趙萇河:我沒問你啊?
哦,我的意思是夜流沙沒有線索。
趙萇河:我也沒問你啊······
你和朱雀說了,那就是和我說了,朱雀要找,那就是我要找。
不對,三娘道:她找誰,關我什麼事。
趙萇河:……
三娘道:反正我們找夜流沙的線索,一無所獲,既然夜流沙找不到,你所謂的鑄劍之法就不急於一時,不需要向本座請益,本座走了,說完拎著包裹就要溜。
趙萇河很是無語:你慌慌張張跑個什麼呀。
我哪慌了,你不要血口噴人,本座淡定從容,不動如山。
是是是,趙萇河籠著手道:我本來就沒想現在學什麼鑄劍,不僅是夜流沙沒消息,主要的是我的星辰之意連門都沒入······鑄劍也要結合這個的,單學鑄劍法沒有意義,其實你如果願意話,把鑄劍法那本典籍給我看看就完事了,你也是靠典籍傳承的,又不是什麼自悟的玩意兒,用得著你教嘛?
咦,還有這招,三娘徹底淡定下來,慵懶地順了順頭發:沒事了,就說本座不動如山嘛。
埃,三娘。
叫我玄武尊者,三娘指著麵具:我在這裡的身份是戴著麵具的,彆亂喊。
我想說的就是把麵具摘了聊天唄,都這麼熟了還戴個麵具,趙萇河道。“主要是三娘形態慵懶嫵媚,有點小風騷的老板娘模板,很是養眼,比如剛才這個順頭發的動作,隨著動作就是波翻浪湧,本來很誘,戴個麵具,感覺全沒了。
其實單論麵具的話,朱雀的最好看,那半臉火鳥,烈焰紅唇,本身就可以成為一種情趣打扮,自帶魅惑效果。
玄武和遲遲的老虎臉都沒這味,玄武這個麵具感覺凝重,遲遲那個有點憨……可惜怎麼也不敢朱雀,那是真會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