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什麼？他應該懂什麼？
餘悠悠有些怔神，腦海中滿是那句：當領導和你說一些關起來門的話時，該如何回複？
在線等，挺急的！
這是他能聽的嗎？
在位近十年，兩次踢館賽都被京都分局壓一頭。
這放在彆處可能也沒什麼，但作為和京都齊名，甚至爭奪了數千年誰才是第一古都的神都。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哪怕是餘悠悠沒怎麼關心過這方麵，也聽說過神都各方與京都較勁的傳聞。
連神都魔大都和京都魔大曆年都在誰是第一學府這個問題上爭執不休。
雖然大多時候都是雙方網友排名爭執的，但也能看得出火藥味兒是有多濃鬱。
至於其他各方麵，曆史乃至文化上都有人對比爭執。
這種環境背景下，便連兩邊官方都有暗暗較勁的意思。
餘悠悠收起念頭，看向衛季的眼神也有些奇怪起來。
衛季也敏銳的捕捉到餘悠悠眼神的變化，頓時眉頭微蹙，沉肅道：
“此為事出有因，自我任職以來，中州便遭遇了海神教較為嚴重的一段針對時期，曆年災難從沒少過中州。”
“中州各地官方力量都有不小的折損，其中尤其是我神都分局為最，十年來一直是犧牲率最高的幾個分局之一。”
“如此高的犧牲率和任務率，每次踢館賽我局都難免實力略遜一籌，輸了並不奇怪。”
餘悠悠臉色一白，知道衛季看出了自己的小心思。
自己真是飄了，敢在這種強者麵前腹誹本人。
而衛季的解釋，也讓餘悠悠有些羞愧，原來是這個樣子。
經曆過林一兵全組覆滅的事情後，餘悠悠心中明白衛季所言並非挽尊。
略微沉默後，餘悠悠看向衛季，輕聲道：“衛局，抱歉，是我……”
衛季頓時抬手打斷：“不必多言，我沒那麼小家子氣，我就問你，是否願意接下這個任務？”
餘悠悠稍稍一怔，有些猶豫道：“局中，為什麼是我？你們也看得出來，論及正麵實力，孟旭和暴熊都要強於我。”
餘悠悠心中清楚，隻暴露風雷兩係的情況下，正麵實力他比孟旭和暴熊都要稍遜一籌。
無論是冰霜巨人，還是暴熊所化的石巨人，都有著極其強大的正麵戰力。
他除非暴露全部底牌，否則沒有一對一力壓的把握。
“因為潛力。”衛季忽然笑了起來。
“潛力？”
“對。”衛季看著餘悠悠，意味深長道：“踢館賽會一直持續到年底，我相信這麼長的時間，你的實力足以再上一層樓。”
餘悠神情一頓，眼神有些閃爍起來，莫名有些心虛地移開視線。
他好像要不到一年那麼久。
餘悠悠同時也鬆了口氣，這麼說的話，讓他第一場就踢館京都分局應該隻是說笑。
果不其然，衛季隨即便道：“前幾場我會幫你聯係幾個一二線城市的分局，京都分局那邊，李天鈞會搜集好三位參賽者的信息發給你，你仔細研究研究。”
餘悠悠沒再拒絕，點點頭：“衛局，我明白。”
衛季頓時眉開眼笑：“你小子放心，若是踢館賽能打敗京都分局，我給你準備一份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