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忘,我怎麼會忘。”葉安韻後退一步,滿臉悲慟。
“那就好,既然禁足了,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沈忱轉身就要走。
葉安韻衝上前攔住沈忱。
“你說南夏國的皇帝要是知道西繁國的太子在這裡,會不會把你抓起來?”葉安韻大聲喝道。
“你瘋了,我要是被抓起來你就不怕我供出你嗎?”沈忱掐住葉安韻的脖子,眉頭緊蹙。
“怕?沈忱,你不會還以為我是從前不諳世事的小丫頭?你要放棄我之前麻煩先想一想,本宮是否真的沒用了。”
“好,你好樣的。”沈忱真是小瞧了春和,這個女人說的沒錯,如果春和把他的身份捅出去,皇帝未必會殺了春和,反而他這個西繁國的太子會很被動。
春和如今是長公主,如果貿然殺了她,南夏國肯定會徹查,自己在南夏國的暗樁萬一被查到,自己多年的經營就毀了,沈忱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威脅到了,這個滋味可真不好受。
他得好好想想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沈忱從密道出去。
葉安韻癱倒在地上,汗水浸濕了衣衫。
倆人的對話早已被房頂上的沈蒼聽到。
夜晚,沈蒼悄悄潛入葉安韻的房間把葉安韻迷暈。
進入密道,裡麵很長,錯綜複雜,而且沒有一絲燭光,隻能摸索著前進。
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沈蒼才把裡麵的走明白,裡麵有三處出口,一個是在繁華的街道,一個是在寂靜的胡同,還有一個就在自己家不遠處。
“爹?”沈弘景在外麵與學子們吃完酒剛回來,就看到自己父親站在門口。
“弘景,正好,你隨我來書房。”沈蒼背著手心裡盤算著事情,麵無表情。
“是。”沈弘景應道。
書房內,燭光忽明忽暗。
“什麼!父親是說西繁國的太子在我們南夏國,長公主是假的?”沈弘景壓低聲音,滿臉驚訝。
沈蒼點點頭。
“弘景,你自幼練武,雖沒上過沙場,但也可以一抵十,為父給你個任務,盯著將軍府外麵,一旦發現西繁國的太子或帶著麵具的男子,悄悄尾隨,看看他往哪裡走,一旦被發現,馬上逃跑,明白嗎。”
“是,父親。”沈弘景麵色凝重,他好像嗅到了一絲政治的味道。
至於其他兩個地方,都被沈蒼安排人盯著。
程黛知道後,不允許孩子們出門,裝病在家。
她萬萬想不到如今的長公主居然是個冒牌貨,本以為隻是長公主因愛生恨,記恨上了將軍府,卻沒想到竟是西繁國的謀劃。
幸好一切都來得及。
沈修伯裝病裝的無聊,乾脆偷偷在自己屋裡開小灶。
沈修明離得近,聞著味就過來了。
倆人吃著儘興,忽然聽見屋頂上麵有聲音,抬頭望去,上麵赫然有個口子。
盛子靖看被發現了,慢悠悠的把瓦片按回去,然後從屋頂一躍而下。
“本來想來看望看望二位兄長,沒想到正巧見到二位兄長偷吃,說來真是不巧,不過你們不是生病了嗎?看你們麵色紅潤,原來是裝病啊!”盛子靖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
沈修明連忙上前把盛子靖的嘴捂住。
“你小聲些。”
盛子靖一臉嫌棄的把沈修明的手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