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姥姥……”
小丫頭的聲音在牆外響起,一會便進了院子。原來,丫頭還是騎著金毛過來的,來到近前便下了大狗的背,跑到王強母親身邊便對其搖晃了起來。
喊著喊著便哭了起來,大顆大顆的眼淚順著臉頰簌簌而下,一會看看姥姥,一會搖搖姥爺的,還差點把輸液管給碰掉。
老席稍微休息了下,又檢查了起來。
但眉頭一皺後,又吩咐莫迪再次進行腎上腺素的靜脈注射,不過劑量要大一些,達到1.5毫克的劑量。
或許因無儀器設備,亦無檢查工具,更無多餘的藥品,這令老席也緊張不已,何況他也僅是一名外科醫生罷了。
姐姐王敏帶著其婆婆也進了家門,看著院子裡的人群也幫不上忙,隻是她來到了近前,問起了王強什麼情況?
現在的他哪有什麼心思啊,也隻是看著老席他們忙碌而已,自己都還沒怎麼問呢,但看情況像不是太樂觀的樣子。
一眾人就這麼站著,也沒人搬個凳子,倒點水啥的。
不知何時,外麵響起了車子開來的聲音,接著就看到王立軍帶著兩名戰士也進入了院子。
王強也隻是看了一眼便沒有理會,不過父親一旁的金毛也隻是衝他叫了一聲,像是再說“都給我安靜哈,不然我會咬你”。
可就在此時,王強的父親卻睜開了雙眼,這下可就把周圍的人給驚壞了。
“爸爸”,“姥爺”聲立馬響了起來,眾人的臉上也出現了些喜色。
老席則立即對其檢查了起來,還是那樣,看瞳孔,摸心跳的,沒有設備也隻能如此了。
檢查完後的老席則露出了笑容,而旁邊的小丫頭也馬上撲在了他身上,“姥爺,姥爺”地叫了起來,還不忘搖晃幾下王強的母親,還喊著“姥姥,姥姥”的。
也許是有了陽光的溫暖,也許是對孩子們的牽掛,也許是藥物起了作用,一會的功夫,王強的母親也睜開了雙眼。
……
他們的車隊,因為有了王強等人的開路,行駛的也格外順暢。有了他姐夫程成的指路,也很順利的進了村子,隻是這車輛有些多,一直延伸到外麵的路上了。
聞聲而來的喪屍也不是太多,大多被老朱的裝甲車給裝死了,誰讓王強他倆開的快呢,喪屍一出來車就沒影了。再說剩餘的也沒多少了,敢於搏鬥的也就是幾下的事,膽怯的也不敢下車啊。
當然也有很多從門縫裡向外張望的,不了解情況的村民,也沒幾個願意走出去的就是了。
王強的父親說起了剛才的情況,說聽到孩子們馬上就要到家了,就想把屋子給打掃一下,起碼把西屋充當臨時茅房的屎尿給清理出去。
可這一弄就打開了封閉的屋門,或許身體還沒適應外麵的環境吧,於是就出現了暈倒的情況。
雖然父親說的不是很詳細,但王強也能想象得到當時的情況。
王強、王立軍、老席以及山子,他們都相互看了一眼,王強也感到很慶幸。
也幸虧他父親把門窗封的比較嚴密,也幸虧自己來的比較及時,更慶幸的是把老席這個醫生給帶了過來,以及還慶幸也帶來了藥品。
那喪屍病毒進行屍變的過程,也有了一些眉目,或許就是病毒使心臟停止供血,以至於自我進行腦死亡,從而喪屍病毒進行大腦的占據。占據後的病毒再重新激活大腦的部分功能,使其能自由的活動,這也許就是屍變的過程。
王強父母的情況或許就是如此吧,隻不過第一步就被強行中斷了。
當然這都是猜測,更準確的應該還要有更多的案例以及實驗,然而,這些條件他們都不具備。
按席醫生的意思,腎上腺素暫時還不能停,必須使機體產生足夠多的抗體後,才能停止用藥,但具體時間誰也不知道。
姐夫和老朱也一塊兒進了院子,見到眾人無恙後,也都笑嗬嗬的打起了招呼,隻是他倆還不知道其中的凶險罷了。
王強他們也忙碌了起來,一邊打掃衛生,一邊拆除他父親封閉起來的門窗等。他是想先把父母安頓好再說,畢竟在他心中父母才是第一位的。
但這一過程也被老朱和王立軍給打斷了,他們也沒有避著眾人,直接在房屋內討論了起來。
“到了你的地盤,外麵還有幾百口子人呢,你看看怎麼安頓是好?”
老朱也沒客氣,一屁股坐在堂屋內的一張椅子上說道。
“椅子上都是灰,你也不嫌臟?”
王強瞥了他一眼,徑直的走到桌子旁,拿起一張抹布,回來後就擦拭了起來。
“哈哈哈哈,我身上還沒椅子乾淨呢,我怕啥。趕緊說說吧,他們還在外麵等著呢。”
王強擦完後低頭思索了一番,又看向了其父母,緩緩地說道:
“我是這樣想的,爸、媽,你們也合計一下,看看行不行。”
王強坐下後,就把抹布向王立軍扔了過去。
“現在才中午,把隊伍重新分配一下,以四五人或者五六人為一小隊,有老隊員為骨乾,就是敢於與喪屍拚殺的隊員為隊長,去每家每戶進行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