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在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四合院住下後,經聾老太太引薦進了婁氏軋鋼廠當上了一個初級鉗工。
過了一些日子,隨著鬼子進駐四九城,原本緊閉的城門恢複了正常開放。
易中海找機會出城到了自己當初埋藏財物的那個小村莊,不出所料原本放養在院子裡的騾子和架子車早已經不見了蹤影,值得慶幸的是自己埋在大樹下的財物原封未動。
當時時局動蕩、小鬼子對於進城的人檢查十分嚴格,因此易中海並沒有動那些財物,隻是每個月以出城打柴的借口過來檢查一下。
直到一年多以後,等小鬼子對進城的人檢查鬆懈以後,易中海才分數次將那些財物藏在木頭裡偷偷帶進了四九城,隻是他交給老婆的也隻有從沈城帶來的那幾根小黃魚和一些現大洋,其他的黃金都被易中海藏了起來。
前兩年國家號召居民踴躍兌換私藏的黃金支持國家建設時,易中海為了在街道辦事處跟前表現自己的積極態度,就讓老婆把那幾根小黃魚送到街道辦事處兌換成了現金。至於自己藏起來的那些東西則根本沒有動。
如今易中海也隻能動用那些黃金了,他手裡的現金不到兩千塊錢,而且這件事也不能讓老婆知道,要知道吃醋可是女人的天性,一旦曲秀芹吵鬨起來,不僅會讓自己的名聲更加狼藉不堪,萬一被哪個缺德玩意兒給舉報到派出所,那自己可真就完了。
而且易中海在回家的路上仔細想過,就算是自己手裡有足夠的現金,明天也不能顯得太痛快,否則誰又敢保證劉大力那幫家夥會不會見財起意,繼續敲詐勒索自己?
打定主意後易中海加快了腳步,當他走到九十五號四合院的大門口時,不由暗自慶幸還沒有關門,現在為了安全,四合院每天晚上九點就會關上大門,如果有人回來晚了,那隻能在外麵叫人給自己開門了。
以前負責開門、關門的工作都是交給了居住在前院的閻埠貴,當然了這肯定不會是免費的事,大院所有住戶每家每月都要給閻埠貴交一毛錢的辛苦費,晚上回來晚了,叫閻埠貴給自己開門的話,多多少少都會給他顆煙或者給點彆的東西。
如今隨著閻埠貴被抓入獄勞動改造,閻家也被紅星小學收回了住房,現在已經搬出了九十五號四合院,到了街道辦事處另外安排的臨時住處居住。
原本閻埠貴家居住的前院兩間東廂房現在已經空了出來,街道辦事處還沒有安排新住戶入住,不過隨著京城住房日趨緊張,估計用不了幾天就會有新住戶入住這裡。
其實如果不是易中海被罷免了管事一大爺的職務,賈張氏還真打過這兩間房子的主意,賈家在中院有兩間廂房,這還是因為老賈當初工傷死在了婁氏軋鋼廠,廠裡出於照顧才把原本相鄰的一間廂房分給賈家居住,當然了賈家隻有居住權,隻要賈家有人在婁氏軋鋼廠工作就可以繼續居住,每月的房租也會從工資裡直接扣除。
當初賈張氏可是獅子大張口,想要讓婁氏軋鋼廠直接把這兩間房子送給賈家,可惜房子的主人是後院的聾老太太,婁氏軋鋼廠也隻是從聾老太太手裡租下了九十五號四合院的大部分房子,然後再低價轉租給廠裡的工人,工人隻需要支付外麵租房費用的三分之一,其餘的費用則是由軋鋼廠負擔,而且婁氏軋鋼廠對於達到大師傅技術水平的工人更是免收房租。
老賈在世時是婁氏軋鋼廠鉗工技術最高的三位大師傅之一,因此當時賈家居住的那間中院廂房並不需要自己掏錢,可是隨著老賈去世,這點福利也就沒有了,能夠同意賈張氏母子繼續居住,還是因為廠裡答應等賈東旭成年後可以繼續到婁氏軋鋼廠上班,並且同意在賈東旭正式上班前,賈家母子居住的房租都由婁氏軋鋼廠負擔。
現在隨著賈東旭結婚成家、又接連生下了一兒一女,家裡的房子也就顯得有點緊張了,如果不是易中海失去了管事一大爺的職位,賈張氏肯定會找上門要他幫忙再弄間房子。
易中海走進九十五號四合院,此時的前院大多數人家已經熄燈睡覺了,院子裡並沒有看到一個人影,他趕緊三步並作兩步穿過蓮花門進了中院,先是探頭打量了一下中院的情況,發現沒有看到有人後,才腳步匆匆地回了家。
現在的易中海不僅背部、屁股被劉大力等人用棍棒打了一頓,而且臉上也是一片紅腫,他可不想讓彆人看見自己狼狽的模樣。
走進家門發現老婆曲秀芹正坐在正屋八仙桌旁喝茶,借著昏黃的燈光看到他紅腫的臉龐,曲秀芹趕緊起身低聲問:“中海,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易中海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頓時屁股上傳來的劇痛讓他忍不住哼出了聲,他強忍著疼痛抓起八仙桌上的茶杯,咕咚一口喝了下去,然後又拿起茶壺給自己到了一杯茶水,才重重歎了口氣,回來的路上他就想好了回來後的說辭,畢竟自己身上的傷勢絕對瞞不過同床共枕的老婆。
易中海掏出煙盒點上一支煙,抽了一口才開口解釋:“我今天晚上去街道辦事處潘副主任家,想著求他幫忙在王主任跟前美言幾句,看看能不能免了每天去街道辦事處接受思想教育,好不容易讓潘副主任答應幫忙。可是我出了潘副主任家準備回家時,在前麵那個巷子裡被人套了麻袋,被打了悶棍。”
曲秀芹聞聽之後連忙湊上前查看起他臉上的傷勢來,易中海趕緊擺了擺手說:“臉上隻是皮外傷,你快點把藥酒拿出來,我的屁股和後背被人用棍棒打了,你給我塗點藥酒再揉揉吧。”
當曲秀芹去裡屋拿藥酒時,易中海起身關上了房門,然後走進臥室脫光了衣褲,直接趴在了床上。
曲秀芹拿著藥酒瓶走到床前,看到易中海後背和屁股上那一道道棍棒打出來的傷痕,不由皺緊了眉頭,不過她並沒有開口詢問,而是在自己的手心裡倒上藥酒,輕輕地給易中海均勻地塗抹在後背和屁股上,然後又慢慢地給他揉按起來。
麵朝下趴著的易中海根本不會看到老婆曲秀芹皺緊的眉頭和陰沉的表情,此時他隨著老婆的揉按忍不住疼得哼哼唧唧叫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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