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一次澄清,我們之間從不存在所謂的第三者,若非要說第三者,那想要破壞我們婚禮與婚姻,傳播虛假信息的網友及各大不良媒體才是我們婚姻中的第三者。我與我夫人恩愛非常,自是會攜手一生,不需要大家過多的關注。”
“最後,我希望我們的生活不受到任何打擾,我隻是個普通的企業管理者,不是明星,還請大家以後不要蹲守在這裡打卡拍照,已經嚴重影響了我們的正常生活。我要說的就這麼多,謝謝大家對我們的關心。”
他鎮定自若拉著青諾轉身向門口走去。
他按下了手中的鑰匙按鈕,大門緩緩開啟,將所有人隔絕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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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諾在大門合上的一瞬,長長鬆了一口氣。
她從未見過寧悠晗如此正經兮兮地麵對這麼多人竟然能說出這麼多話,都不帶喘氣的。
不愧是久經商界大場麵的人。
她在職場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與人推杯助盞熟稔老練,但對蜂擁而至的采訪與鏡頭著實令她驚慌失措。
她摸著自己的心臟,還能感受到剛剛被人圍觀采訪的緊張感。
青諾想起了什麼,忽然驚叫一聲,“我們的車還沒開回來呢!”
寧悠晗將西裝外套掛在客廳櫥窗的衣架上,他鬆了鬆領帶,將鬆散的袖子有條不紊地挽起。
“沒事,待會我讓老陳開回來,你把鑰匙給我”
“這麼麻煩,我還是自己去開吧”
青諾一向不習慣麻煩彆人。
寧悠晗不由分說向她伸過手,聲音溫柔但不容她拒絕。
“你這幾天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我來處理。”
青諾不得不從包裡找出來車鑰匙。
寧悠晗接過鑰匙,盯著她沒動,眼底晦暗不明。
青諾不明所以,她微垂眸不自然地摸了摸脖子,問他,“怎麼了?”
她臉上有花嗎?
他騰出修長的手指側握她的臉,傳遞著溫溫熱熱的觸感,惹得青諾的耳朵一熱。
他遲緩說道,“你……工作的事情我會幫你想辦法,三天內一定會讓你返崗”
青諾納悶,“你是寧驍集團的總經理,不是永盛集團總經理,有這麼大能耐嗎?我下午看到公告後有聯係人事部,但他們說要我等通知,警方發了通告他們也不信我。”
寧悠晗的手順著他她的臉頰,落在她的肩膀上,胸有成竹地安慰她,“放心,這事問題不大。他們對你停職,我相信那是他們的損失。”
寧悠晗的眼底藏著青諾未能察覺的寒意。
心底早已有了主意。
他身在寧驍,的確無法插手永盛集團的事情,但青諾在永盛集團一次又一次被刁難。
他當然無法坐以待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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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諾被停職的日子,每天準時被自己設置的鬨鐘鬨醒。
她從臥室出來後,空蕩蕩的客廳令她孤獨感倍升,她小心地往隔壁臥室探了探。
寧悠晗的房間早已沒了人影。
青諾一臉失落將臉貼在門上,彆嘴鬱悶,原以為她七點起來已經夠早的了,沒想到寧悠晗真是起得比雞早。
她一臉鬱悶拿著喜糖望著白白淨淨空無一物的冰箱發呆。
婚後的生活與她設想中的婚姻生活天差地彆。
往日裡她醒來,準時有老媽做好的豐盛早餐伺候,跟著寧悠晗生活竟然隻能挨餓。
離了個大譜。
青諾摸著饑腸轆轆的胃部,嘟著嘴。
奇葩的老公,離譜的婚姻生活。
空蕩蕩的客廳裡,除了她購置的一桌兩椅,毫無生活的氣息。
根本不像一個家。
壓抑又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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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諾盯著正毫無形象吃粉條吃得狼吞虎咽的青諾,怪道,“你這一大早就跑回娘家吃早飯,像話嗎?”
青諾一邊美滋滋嗦粉一邊回答若諾,“媽,彆說得嫁出去的女人潑出去的水似的,難道我結婚了,就不是你女兒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小晗這孩子虐待你了呢,飯都不給你吃”
青諾低聲嘀咕道,“跟虐待也沒兩樣吧”
竟然連早飯也不給她準備,真當她是來他家做保姆嗎?
若諾沒聽清,問道,“你說什麼?”
青諾乾笑了兩聲,“沒什麼啦,外麵的飯哪有媽媽您做得好吃。”
若諾心裡樂開了花,卻嘴硬道,“現在你為人婦,總要學著做一點。對了,你不是會做飯嗎?”
若諾想起了大學那會奶奶生病,青諾幫忙做了幾天的飯,廚藝不在她之下,這曾讓她欣慰了許久,女兒比以前懂事太多了,知道幫著她分擔家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