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顏詩莉大腦飛速旋轉,思索該如何應對時,門被大力踹了一腳,顏詩莉瞬間一激靈,下意識的啃起了手指,十分焦躁不安。
“……”
咚!!
這一聲明顯帶著怒氣,顏詩莉頓時變得更加焦慮了。
“開門!顏詩莉這是第二腳,要是讓我再踹一下,你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開門!!!”
“……”
正當門外的顏詩茉徹底失去耐心,打算強行破門而入時,門卻突然輕飄飄的被打開了。
顏詩茉一臉不耐煩瞪著虛掩著的門,門內空蕩蕩的,仿佛真的跟沒人在裡麵一樣。
等了許久,眼見沒人出來,顏詩茉打算踹最後一腳。
還沒等抬起腳,就見從門縫中伸出來一個晾衣杆,晾衣杆上還掛著一條白色的T恤衫。
……
走廊上一片安靜,眾人皆被顏詩莉的騷操作給驚到了,尤其是夜司宴那下巴都快貼到地上了。
且過個一兩分鐘,顏詩莉才慢慢將頭伸了出來,扒在門框上,一臉心虛的衝著顏詩茉笑了笑,滿臉尷尬。
見狀,安亦然率先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連忙上前解圍,招呼顏詩莉趕快出來。
顏詩莉見安亦然也在,頓時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搓著腳步慢慢挪出去。
剛走出房門,三步並作兩步的就瞬移到了安亦然的背後,尋求安亦然的庇護,心裡不斷在慶幸著安亦然的到來。
(呼~幸好!然姐也在,想來自己也不會死的太慘。)
畢竟是一個娘胎裡出生的,顏詩莉顯然很了解顏詩茉,雖然自家姐姐很愛麵子的,但她更在乎友誼。
尤其是在麵對安亦然的時候,顏詩茉簡直就是寵的沒有下限。
所以安亦然的到來,也確實讓顏詩莉心安了不少,至少在然姐麵前,顏詩茉還是能克製住自己那為數不多的本能的。
至於顏詩莉會不會因此而吃醋給安亦然暗中下絆子?
顏詩莉表示自己從來沒有奢求過這樣的寵愛,更沒有這方麵的想法,自己也不會去搶奪顏詩茉的獨寵。
甚至是希望自家姐姐能將這樣的寵愛全部給予安亦然一個人,不要理會她這肮臟的靈魂。
就讓自家姐姐放手一搏,把束縛著她那自由的靈魂給釋放出來。
雖然自己從去年開始就十分想念姐姐,但要問這樣的寵愛給自己的話,自己會毫不猶豫的拒絕。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能hold住顏詩茉的人除了傅裴卓,那就隻剩下了安亦然。
但要問顏詩莉會不會就此記恨上自家姐姐?
作為資深姐控的顏詩莉絕對會一口唾沫噴在你臉上,並且對你進行一番思想深刻的家庭教育。
雖然有的時候顏詩茉下手會沒有個輕重,甚至是有的時候會誤傷到顏詩莉。
但顏詩莉在任何人麵前依舊會依舊樂此不疲的宣揚她姐姐的好,仿佛顏詩莉的世界裡就隻剩下了她的姐姐。
誰敢說顏詩茉一句不對,顏詩莉都能跟對方乾起來。
不論是不是顏詩茉的錯,顏詩莉總會毫無底線的維護顏詩茉,不外乎夜嶼白。
夜嶼白曾經有一次被傅裴卓搶了單生意,回來就跟自家媳婦兒抱怨了起來。
一開始顏詩莉根本沒把夜嶼白的抱怨當回事,自顧自的玩著手遊跟朋友聊得嗨到飛起。
直至夜嶼白無意間提了一嘴顏詩茉三個字,還沒等他說完,夜嶼白就被飛來的煙灰缸給砸了個頭破血流。
當時夜嶼白都可懵逼了,不知道自己做錯了啥,下意識的問了顏詩莉理由,得到顏詩莉的解釋,夜嶼白氣的直接當場昏厥過去。
好不容易等夜嶼白醒了,而某位心虛的始作俑者卻早已逃之夭夭。
氣的夜嶼白當晚從被窩裡薅出年幼的夜司宴,氣衝衝的回自家嶽父那裡討要說法。
後來還是傅裴卓答應還給夜嶼白一個項目,這才暫時平息了夜嶼白的無名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