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種事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雖然心裡一直在吐槽提防。
但那誠實的身體還是搓了搓顏詩茉的後背,安亦然就這麼暖心的抱了顏詩茉一會兒。
當安亦然想要離開顏詩茉的懷抱裡的時候,卻被某人一把強硬的又按在了懷裡。
本想掙紮,但安亦然卻突然感到顏詩茉的力道有些不尋常。
本著寵無下限的原則,安亦然最終還是讓顏詩茉給抱了好一會兒。
而這時的天氣也挺應景的,雖然天空很晴朗,但還是開始慢慢的下起了蒙蒙小雨。
等到顏詩茉終於舍得分開的時候,安亦然故意撇過臉去不看顏詩茉微紅的眼圈。
隻是默默的拿起自己身上浴巾的一角,沒有章法的在顏詩茉的臉上擦來擦去。
雖說安亦然的動作有些漫不經心,但總能擦對正確的地方。
其實一開始安亦然就感覺到了顏詩茉的手在臉上擦著什麼。
做完這一切,安亦然並沒有著急的問為什麼?隻是默默的等著顏詩茉自己主動說話。
等到顏詩茉的情緒徹底緩了過來,安亦然懸著的心才在暗地裡鬆了一口氣。
“然然,你說我是不是一個不合格的妻子?傅裴卓這麼大一個活人每天躺在我身旁,我就跟那龍鐘似的,一直到前兩天才發現他不對勁,他出差走的時候,我甚至還作了一下,現在想起來,我老後悔了,你說他都遭受這麼大的創傷了,我還這麼作賤他,你說我圖什麼呀?好好的過日子不行嗎?非得把他氣走,我現在恨不得…”
安亦然聽著顏詩茉的懺悔,更加無語了,見顏詩茉跟個榆木腦袋似的,開竅了就跟沒開竅一樣一樣的。
一味的隻是認為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才導致傅裴卓出差不回來。
見狀,安亦然也不說話,死命的瞪著顏詩茉,眼神裡仿佛帶著一種刀,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刀。
“恨不得什麼?恨不得狗帶嗎?不是我就納了悶了,你那腦子怎麼想的?你那腦子是隻裝了水嗎?你是真看不出來,還是假看不出來呀?天嚕啦!看來某人不告訴你什麼東西挺正確的呀。”
正沉浸在悲傷中的顏詩茉看到自家閨蜜這麼損自己,頓時有點更傷心了,抬頭看向安亦然,眼神裡傷心中帶著不解,不解中帶著點絕望。
那愚蠢且疑惑的小眼神,安亦然簡直沒眼看,這智商也不知道隨誰了,你說。
(顏霖可:?!!姑娘,罵人可不帶這樣罵的,我們家這倆混世魔王,你是知道的,一向沒什麼腦子。)
“哎呀,你瞅啥?你怎麼這麼笨呀?還搞不懂什麼是什麼呀?”
被安亦然這麼反問幾句,顏詩茉更懵逼了,隻見那粘了假睫毛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搞得安亦然很出戲。
“誒,不是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很顯然你家男人有難言之隱呀,而且看樣子還挺難以啟齒的。”
顏詩茉聽著安亦然說的隱晦,徹底懵了,整個人大腦都處在雲裡霧裡的。
“啊?!!難言之隱?什麼難言之隱?他結婚前也沒告訴我呀,而且現在也挺正常的呀,哪裡來的難言之隱?”
而此時的安亦然極度的嫌棄顏詩茉,她算是明白了,顏詩茉其實比顏詩莉更迷糊,隻是表麵不顯出來而已。
(安亦然:扶額(-_-||)傅裴卓,給我滾回來,快把你的傻媳婦給我帶走,拴到褲腰上,一輩子都彆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