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宴現在極其想捶死咯咯笑個不停的沐硯安,要不是念及是他家裡,夜司宴的拳頭早就掄上去了。
要論毒舌,還得是咱們的陸南商,夜司宴這種級彆的人家不一定能看得上。
幾句話就能把夜司宴懟到心態崩塌,啞口無言!
彆看夜司宴平時挺能叭叭的,但真正到陸南商麵前,還真是大巫見小巫!
“愣著乾嘛!把棉簽遞給我呀!”
剛才差點沒把夜司宴懟死的陸南商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毫無愧疚之心的使喚著夜司宴。
也不知道是不是陸南商唬住了夜司宴,夜司宴對陸南商的使喚竟然沒有發飆耶~
並且十分體貼麵帶微笑的將消毒棉簽遞給陸南商,全程沒有任何不耐煩。
夜司宴那笑容怎麼講呢?!
皮笑肉不笑,微笑藏刀鞘,一出必擊傷,淚痕兩汪汪!
“安安,我現在把小木刺給你夾出來,忍著點啊,會稍微有一點點痛,你要是痛的話,就咬著我的衣服吧!”
說著,陸南商抽空把自己的T恤衫給脫了下來遞給沐硯安。
見沐硯安遲遲下不了口,下意識的瞥了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夜司宴。
“咬吧,衣服不臟的,更沒有異味,我今天來你家的時候剛換過。”
明顯吧,是不是很明顯!這不就是欺負人嘛,我的衣服乾乾淨淨的!
夜司宴瞬間炸了,這倆小孩兒合起夥來欺負他是吧!
夜司宴原本是想跟沐硯安秋後算賬,哪曾想,又來了一個陸南商,夜司宴內心簡直抓了狂。
這不是明擺著說他的衣服有異味嘛,他可是個愛洗澡的好寶寶呀,哪有異味了?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噢~”
拔小木刺的整個過程也挺順利的,沐硯安也就一開始的時候往後縮了一下腳。
這期間沐硯安再也沒有叫過一聲痛,也沒舍得咬陸南商的T恤衫。
倒是把夜司宴的襯衫抓了過來揉成了一團摟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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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期間無數次的把夜司宴的襯衫在空中甩來甩去。
不知道的還以為沐硯安耍雜技呢!
彆人什麼表情不知道,反正夜司宴的臉一直都是黑黢黢的!
甚至有幾次夜司宴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但礙於陸南商在此,夜司宴最終收回了想要奪回襯衫的心。
並且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襯衫破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嗚啊!嗚!!我去,我你,我,啊~~煩死了,要煩死了,這都是什麼人呐!
有沒有點良心呐!不,剛剛還嫌棄我的衣服嘛,怎麼扭個臉的功夫臉變得那麼快!
為什麼要把我的衣服甩來甩去,還要把我的衣服甩出個洞,就不能拿陸南商的衣服甩嗎?
怎麼著?!我的衣服就是個破爛,他的衣服就鑲金邊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