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硯安是懂得如何拿捏陸南商的,倒不是說沐硯安知道怎麼拿捏陸南商的心思,而是說沐硯安知道怎麼給陸南商扣帽子!
可這次!
陸南商並不打算慣著沐硯安,無論他家安安說什麼?陸南商都不會允許他做這種不禮貌的事。
一次可以,兩次可以,但不能次次可以!!
這是規矩!
沐硯安也很容易的就從陸南商的眼神中,看出陸南商不同意他這次的提議。
不過,沐硯安自始至終都以為自己給陸南商扣的帽子太大了呢?!
這才導致陸南商對他那麼明顯的否定態度。
早知道提的要求就小一點了,那樣的話,可行性會高一點。
正在糾結於下次該怎麼說的沐硯安,耳朵邊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呼吸聲。
不知怎麼的?
沐硯安的腦袋突然一片空白,呆呆的看著窗戶外麵越下越大的暴雨。
突然遠處落下一道閃電,電閃雷鳴之間,沐硯安瞬間回過神來,摸了摸耳朵傳來酥麻的感覺。
十分不解的看著一臉微笑的始作俑者,沐硯安似乎並沒有發覺他的臉蛋兒,已經紅得跟上了胭脂似的。
陸南商做完這一切,一臉無所謂的轉身離開,獨自留下沐硯安不知所措。
而這一切的一切,全都被客廳裡的一眾小朋友們看在眼裡。
除了一人一喵之外,其他的人反應都還可以,還算是挺正常的,不至於嘴張的那麼大。
陸安仔似乎不相信它的兩位主人竟然乾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
還有就是咱們的小公主瞳孔炸裂,不亞於十級地震,手裡的逗貓棒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在了地上。
這不!
還得麻煩傅淩夜幫她撿起來,順便把逗貓棒重新塞回沐念然的手裡。
為了不讓沐念然看到更多不該看的東西,傅淩夜好心的將沐念然抱在懷裡,順帶麵無表情的,將兩人腳邊同樣不可置信的安仔給踢了下去。
沐念然反應過來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將逗貓棒給咬在了嘴裡。
而且傅淩夜也是在畢恭畢敬的將逗貓棒試圖從她口裡摳出來。
“夜夜~我哥哥他…”
傅淩夜可以感覺的到沐念然似乎有些焦慮,好不容易將逗貓棒從她口裡摳出來,沐念然又給塞了回去。
沒辦法,傅淩夜隻能再次拉著逗貓棒的尾端,準備再次與之進行搏鬥,順便頭也不抬的回應著沐念然。
“他怎麼了?把嘴張開,不要咬逗貓棒,逗貓棒很臟的,快鬆口!”
“我哥哥為什麼臉紅了?還有南瓜哥哥為什麼要親哥哥?!”
傅淩夜與逗貓棒搏鬥了好一會兒,才將逗貓棒徹底從沐念然的嘴裡解救出來。
“沒什麼,他們閒的,你哥哥耳朵癢,你南瓜哥哥在幫你哥哥的忙!”
這話猶如晴天霹靂,直接落在了夜司宴兄弟二人的心上。
這麼騷氣的話,傅淩夜是怎麼做到張口就來的呢!
夜司宴十分的懷疑他表弟是不是從小就報了愛情的教培班。
不然懂的怎麼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