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澈興許是害怕傷害夜司宴的一番好心,特意用手輕輕拍了拍夜司宴的胳膊,以示安慰。
“不能隻是你一味的想法而已,你有想法,可以,沒人會限製你,但是念念不行,念念可是我們每個人捧在手心裡的公主,她也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你們這四大家族,說白了,互不乾擾,互為利益,但這種就屬於家務事了,你作為未來的繼承者,是絕對不可能,或者說是不可以去強製性的要求,一個人乾一件事情,除非這種事情是念念自願的,念念,如果真的是喜歡這項運動,想要走這個職業運動員的道路,那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我也理解你看到一個極好天賦人的開心,但請你記住,如果一個人真的是要乾某件事情的話,什麼都不會打擾,即使她最後走了不一樣的道路,那麼總有一刻會讓念念誤打誤撞,按照她自己的人生軌跡去走,這一切都是天注定的,沒有任何人都能改變的了,你隻不過覺得念念有這種極高運動天賦,是一件很酷的事情,你從來沒有見過,但一旦你的興奮勁過去之後,亦或者是念念的興奮勁過去之後,留下的又能是什麼呢?司宴,我覺得有些事情你還是要考慮清楚為好。”
顧言澈看著夜司宴的心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低沉了下來,雖說是有點於心不忍吧,但也不能任由這這群孩子胡來。
“我們這一代,甚至說像你爸爸那一代人,關係確實比以前更好一點,不像你爺爺他們那一代,關係會比以前要惡劣的很多,但你可要知道,世界發展到這種地步,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的使命,你呢?身份又特殊,注定是不能乾這種旁門左道的事情。”
“旁門左道?!”
夜司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所熱愛的籃球,在顧言澈我口中就變了另一種意味。
當然了,經過顧言澈的這一番口舌,夜司宴也的確意識到,有些事情也不能夠操之過急。
必須要想到一個適合所有人的方法,來解決悠悠眾口。
“沒錯,是旁門左道!”
夜司宴驚訝的微張口,“為什麼?”
“誒…彆急著驚訝,這又不是什麼不能公開的事情,你喜歡籃球,我知道,我也知道你為什麼想讓念念來當我的徒弟,這跟我們也分不開,你小時候也經常被我們幾個帶到籃球場上玩,你的興趣大概率應該是那個時候培養出來的,所以你現在特彆想讓有極高天賦的我們家念念,也讓我來教,是這個意思嗎?”
夜司宴對於顧言澈這麼肯定的話,也是不置可否,很大方的就承認了。
“嗯!”
“可,司宴,那個時候就隻有你一個孩子而已,說白了,我們不帶你,還能帶誰呢?現在你手底下這麼多弟弟,還有一個萬人寵的妹妹,就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還是那句話,時間未到,你還是個小孩子,自然考慮的就很不全麵,你隻是從你這一角度去爭取了,但是你有沒有想到,你這一爭取在其他人眼中,隻是投入大海中的一顆小石子而已呢?!”
夜司宴越聽越覺得上頭,越聽越覺得有哪裡不對勁,當即就把手裡的籃球扔給了陸戰。
“有道理,舅舅~接著講!”
傅淩夜看著夜司宴那不過片刻之間,就被偷走的專注力,那是相當的鄙夷。
“念念,走,咱們走,咱們接著玩去,不管他們了。”
說著,就輕輕抱起坐在顧言澈懷裡的媳婦兒,就知道某人沒用,會被人牽著鼻子走。
哼!關鍵時候還得靠自己!!這樣才是硬道理!!!
沐念然對於兩個人之間的大道理,完全不感興趣,也就隨著傅淩夜抱自己離開了。
沐念然一手穩穩的抓住傅淩夜的脖領子,一手緊緊的抱住自己的籃球。
“好呀,好呀,那哥哥,你可不可以教教我要怎麼做你剛剛教我的動作呀?我為什麼一直學不會呢?!那個也太難了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