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籃球怎麼了?打籃球意味著將來以後身體素質強。”
顏詩茉輕輕拍了拍受驚的小心臟。
“非要我說你比我也細心不到哪兒去,這籃球是那麼好打的嗎?籃球可是個專注於身體對抗的項目,不比美式足球強度差多少,不盯緊點能行嗎?”
“那咱也沒必要盯那麼緊呀,你看看你剛才那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閨女發生了啥意外呢?”
顏詩茉嚴肅的敲了敲凳子扶手。
“萬一呢?細節決定成敗,往往有些隱患就藏在細節之中,咱做母親的稍不注意,就很有可能錯過孩子的最佳解救時機。”
安亦然同樣嚴肅的坐直了身子,“解救時機?顏茉同誌,我閨女沒有被綁架,也沒有落入危險的區域,是你太緊張了。”
顏詩茉以同樣的姿態,不斷的靠近安亦然,兩人似乎有一種針尖對麥芒的鋒利感,所有人都下意識的降低音量,在寂靜的夏夜之中,除了蟲鳴鳥叫之外,顯得格外的違和。
“是你太放鬆了,丫頭受委屈了,你知道嗎?”
“當然知道。”
“咱咋整?”
安亦然感覺到了顏詩茉那近乎有些不正常的焦慮感,趁其不備,快速的親了一口顏詩茉,接著快速的抽離。
“不動!不看!不聽!不聞!”
顏詩茉下意識的露出了痛苦麵具,不斷的摩挲著自己的臉,所有人不約而同的露出了驚訝之中帶著些嫌棄的表情。
這招果然有用。
顏詩茉隻顧著擦口水,不對,是隻顧著擦臉上沾染燒烤料。
而已經習慣了兩姐妹這麼瘋狂鬨騰的兩家老爺們兒,相當之淡定,舉著啤酒瓶,不斷的碰杯,試圖去灌醉對方。
“哇哦,我媽,這麼瘋狂的嗎?看起來還怪尷尬的。”
“尷尬不尷尬都不關咱的事兒,安安,張嘴,這串兒羊肉串兒溫度正合適,吃了它,我再給你烤。”
陸南商親自把烤串兒遞到沐硯安的嘴邊,手下邊還接著掉下的料渣,順帶著還給擦擦嘴,那體貼的勁兒,就差沒有親自替沐硯安嚼碎了喂給他。
當然了,為了沐硯安的衛生考慮,陸南商這輩子打死都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
“誒誒,你還有完沒完?與其說,然姨讓人尷尬,還不如說你們能彆在我們麵前秀恩愛好嗎?我們都還在這兒,咱們都未成年,不要做這麼不上台麵的行為!”
“去去去,趕緊一邊去。”
“嘿,你這小屁孩子,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信不信我抽你?!”
說著,夜司晏抬起一巴掌,假裝要落下。
不過很快被陸南商的眼神給製止住了。
“知道了。”
夜司晏慢慢收回手,深歎了口氣,搬了個小凳子過來,強行的從陸南商手裡拽過來幾個串兒。
陸南商知道夜司晏有事要講,從他被叫走這麼長時間,陸南商就已經猜到了,也不跟他計較這種粗魯的行為,直接又拿新鮮的生肉串放在烤爐上,吆喝著一直在身旁默默吃個不停的夜煬拓去夾幾塊果木炭,接著悠閒的拿著硬紙板微微的煽風點火。
“沒暴露吧?”
“你還信不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