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被他關到這個大陸這麼多年,我的爹娘他們恐怕在找我……”
慕容月在說時她的眼睛裡是那樣的淚眼連連。
提到往事竟是那般的不堪回首。
天之驕女她一個人便抵擋數千數萬大軍,卻奈何使不上任何的力氣。
薑薑不由得驚訝不已。
原來慕容月竟然有如此大的來頭,她對這個世界又有了一片新的認知。
而薑薑她忽然就垂眸望向慕容月,眉頭緊皺。
不知道安王他用了什麼放在慕容月身上的。
慕容月的聲音如泣如訴,仿佛是一隻受傷的孤雁,在夜空中哀鳴。
她的眼眸中閃爍著淚光,猶如夜空中的繁星,璀璨而又哀傷。
她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孤獨而又淒涼。
仿佛是一朵被風雨摧殘的花朵,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武功怕是使不出來了,而且好像用了什麼鎖魂鏈。
等等。
這明明就是仙界的東西。
他為何有這些?
薑薑很確定安王他就是一個普通人啊。
他為何會有仙界的東西?這其中定是有什麼貓膩的。
使得薑薑的麵容更加的凝重。
她望著這一切。
不過她現在的仙術還不足以使得他的鎖魂鏈給掙脫開。
但是她一定會想辦法將慕容月的鎖魂鏈給掙開的,讓她恢複自己原有的行動。
而薑薑卻對她說道。
“我好像知道你的女兒在哪裡了,隨我去吧。”
慕容月點了點頭。
她相信薑薑現信就是一個仙童。
雖然薑薑說著自己並不是一個仙童,隻是一個凡人。
但是慕容月相信因為從對方出手,而且能夠把安王給打飛出去就知道對方身份的不一般。
而且她的心是那樣的好。
使得慕容月看薑薑的時候帶著些許的寵溺。
就好像透過薑薑望向她的女兒,與此同時薑薑便帶著慕容月來到了許家,
黃櫻正在幫忙包餃子包包子呢。
他們做了好多的肉,能慶祝著整個許家村的回歸,他們在這裡載歌載舞,而且也為著薑薑的周歲宴做準備。
因為許大強他已經舉辦了自己的兒子許星星並不是傻子的宴會了。
現在許家村裡的人都在熱火朝天的幫薑薑準備著周歲宴。
隻是為了讓薑薑更好的過這個宴會。
所有的一切都需要儀式感。
黃櫻自然也想把最好的都留給薑薑,因為薑薑改變了她的人生。
如果是薑薑的話,恐怕她早就和林山陰陽兩隔了。
黃櫻看林山的眼神,溫柔得像一池春水。忽然之間,她對上了一張放大的俊臉,那張臉英俊帥氣得如同雕刻家精心雕琢的。
黃櫻的臉紅了紅。
像熟透的蘋果。
“怎麼了?”
她的聲音非常小。
隻聽得林山他不好意思的笑笑,露出滿口大白牙。
“沒事,就是你臉上有一個小蜜蟲。”
他慢慢的觸碰到她的臉上,指尖是那樣的溫潤,如同溫暖的陽光。
黃櫻的心怦怦怦地跳著。
仿佛有一隻小鹿在亂撞。
她不由得嬌嗔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任林山吹她的臉頰。
兩個人都是害羞的一臉的性子。
當時兩個人能在一起純屬意外,兩個人不小心碰到了手,而且想到兩個人好,在一起的那種情景。
黃櫻的心裡撲通撲通的跳著,即使經過這麼長時間。
她還是能夠想起自己和林山之前的樣子。有時候命運就是這麼的奇妙,他們現在最大的幸運就是碰到薑薑,若不是薑薑改變她的人生的話。
恐怕黃櫻早就死了。
“對了,薑薑呢?”
黃櫻想到薑薑有午睡的習慣,因此她也不忍去打擾薑薑。
讓這個小睡蟲多睡一會兒吧。
畢竟她還是一個孩子。
黃櫻一直都把薑薑當成小寶寶看待。
也一直把她當成自己的寶寶看待。
於是她就放下手裡的擀麵杖去找薑薑,然而卻看到搖籃車裡並沒有薑薑,黃櫻立刻捂住嘴巴尖叫一聲。
然而卻聽到後麵歡快的聲音叫了一聲嫂子。
使得黃櫻她不由得羞澀地出聲。
薑薑已經在她的身後,薑薑的眼睛是那樣的明亮。
在她的身後竟然出現了一個女人,然而在看到那女人的時候,黃櫻隻覺得一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像海浪一樣拍打著她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