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你究竟是誰?”
林小五身上沒有絲毫變化,依舊和之前一樣。“爺爺,您剛才為什麼要用手打我的胸膛之上呀,就跟撓癢癢一樣。看來,爺爺的心裡還是有我的,不然也不會打我打得那麼輕,就跟撓癢癢一樣。”
老頭兒聽到林小五的話,如遭雷擊,徹底崩潰了。
撓癢癢?撓癢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打人怎麼可能跟撓癢癢一樣?林小五應該被他打死的。
林小五還那麼小,早就該死了!
為何林小五竟會說出這般話語,定是在故意氣他!他曾目睹過諸多此類人,皆是蓄意在此地氣他。
故而他揣測林小五亦是如此。然而,林小五卻似格外的活潑開朗,且毫無異樣之態。
這究竟是何緣由?難道他的邪術正在逐漸消散?他豈能甘心淪為一介凡人!
他豈能甘心自己淪為凡人,此時老頭的眼眸中滿是難以言喻的苦楚。“你在騙我,你在騙我,對不對?你必定是在騙我!”
他在此處聲嘶力竭地呼喊著,隻為能夠徹底將整個林家村和許家村的人儘數抹殺。
“你一定在騙我,對不對?”他不斷地向林小五訴說著,言語之中儘是難以言表的惡毒。其目的僅是為了能夠將林小五置於死地,然而事與願違,林小五並未死去,相反他依舊活得安然無恙。
可惡!他此刻甚至連站起來的力氣都喪失殆儘。
隻能如林老太一般癱倒在地。他上氣不接下氣,連呼吸都變得異常艱難,更遑論去打人了。
適才打林小五的那一下,仿佛已用儘他全身的氣力。
他究竟是變成了一個肉體凡胎,甚至連肉體凡胎都不如,因為這肉體凡胎尚能行動自如,而他這個肉體凡胎,連基本的行動自理都成問題,隻能頹然地躺在這地上。
“你究竟是何方神聖?你的師傅究竟是誰?”
他難以置信地望向林河。
妄圖從林河的臉上探尋到些許蛛絲馬跡。
然而,一切皆是徒勞。
甚至林河還笑嘻嘻地回應道“我的師傅啊,我的師傅可是一位絕世高人!”
林河不愧是走南闖北的商人,自然是聰慧過人。他信口胡謅,說得那叫一個天花亂墜,就連他自己都差點信以為真了。更彆提那個老頭子了,一聽林河竟然師承絕世高人,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仿佛大難臨頭一般。
該死,他這不是惹到了一個不能惹的人物嗎?他惹到了一個絕世高人的徒弟,這下可完蛋了。
那個絕世高人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的,說不定會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此刻,老頭的心裡懊悔不已,後悔得腸子都快青了,他暗自咒罵自己,為什麼要去招惹這些許家村裡的人呢?
他左顧右盼,像隻熱鍋上的螞蟻,心裡不停地祈禱著那個絕世高人能夠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可是,附近並沒有什麼人,那個絕世高人應該出來為他的徒弟討回公道呀,為什麼連個影子都看不到呢?
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緣由。“你的師傅呢?快把你的師傅給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