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如此對待自己的親哥哥。“
薑太後終究還是沒能忍住,她喊出了一聲,她的眼眸中也滿是難以言喻的怒火。
還有那無法抑製的憎惡。
“自然是因為他該死啊!他有何資格將皇位讓給你?哼!這個皇位,本就該是我的!我告訴你,這個皇位本就屬於我,而你根本不配去爭奪。”
“你不配!“
他的眼神在這一刻變得無比猙獰,猶如惡鬼附身,還帶著那無法收斂的恨意。
薑太後實在不明白,對方為什麼如此仇視自己。
她究竟做了什麼事情。
難道僅僅是因為她……
僅僅是因為他將這個皇位給了她。
“那是因為你的哥哥失蹤之後,我才不得不暫時接管整個大薑國的!你不要再無理取鬨了好不好?”
可是,薑寧再看他們一眼,眼神中的恨意依舊分明。
說“你早就妄圖接管我們大薑國了,你早就心懷吞並我們大薑國的野心了!你少在這裡惺惺作態了!我告訴你,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恨意,恨不能立刻將太後碎屍萬段,置於死地。太後依舊茫然。
不明白為什麼這樣一個人會對自己恨之入骨。
而後,她便聽到自己男人的話“彆理他。”
“從一開始,他就對我心懷殺意,無論我是他的哥哥,還是與他有著特殊的關係。他竟然妄圖將我置之死地。”
隨後他便瞥見了那個薑寧。刹那間,他的臉色變得猶如惡鬼一般猙獰可怖。
“豈止是我想取你性命!”
他的笑容亦是如此猙獰,仿佛要將人吞噬。
在聽到他那猙獰的笑聲時,薑薑心中驀然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隻因為……這個薑寧實在是太可怕了,原來這一切皆是他的所作所為。
怪不得她這麼多年都尋覓不到自己的夫君。而薑薑在目睹、耳聞薑寧所言之後,心中更是湧起一陣不祥的預感,僅僅是因為這個薑寧的可怕程度超乎想象。
而後薑薑便雙手合十,為她的爺爺算了一卦。
原來,她爺爺命中有一劫,這一劫竟然降臨在他身上,而且這一劫一輩子都無法化解,唯有他自己才能將此劫化解,如此方可涅盤重生。
薑薑並不知曉此劫的具體內容,隻知道它已悄然出現在她的生命裡。
並且……是那樣的深刻。
它如影隨形,不停徘徊,使得薑薑眉頭緊蹙。
對自己的爺爺充滿了憐憫。
他本不應遭受如此劫難,然而命運卻偏偏如此捉弄人,將這一切降臨在他的身上。
而且是那樣的深刻,仿佛要將他重創。
而後,她又聽到了薑寧在這裡胡言亂語。
他對著太上皇叫囂道“哼,你以為你和你的親人在一起,你就能得到一切嗎?我告訴你,我才是他們最愛的人,我才是他們最愛的人,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什麼都不是!”
他不停地對著太上皇大喊大叫。大放厥詞。
“哼,我雖然被戴了綠帽子,那又怎樣。”
“那又能怎樣呢?”
他的臉上在這一刻猙獰得如同惡魔,惡狠狠地盯著太上皇。
恨不得將太上皇碎屍萬段,他對自己這位如此優秀的哥哥可謂是恨之入骨。他總是那麼幸運,所愛的人也愛他,而自己所愛之人卻從沒有愛過自己。
從沒有啊!不知為什麼,他如今已然怒不可遏,恨意洶湧,無法自控。
為什麼明明他的大哥已被囚禁多年,卻還能被人發現。
而且他的後人還如此厲害。這些厲害的後人理應屬於自己。
理應屬於自己啊。
此時,薑薑向他透露了一個秘密“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沒有曾告訴你,其實啊,你根本無法生育,你已斷子絕孫,這個女人根本懷不上你的孩子,而且她一直在欺騙你。”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直到現在。薑太後依然如墜五裡霧中,茫然不知所措。而後,薑薑向他講述了事情的原委。原來啊,這個薑寧簡直就是一個無可救藥的戀愛腦,為了雲彩,他竟然不惜以自身為代價,與天鬥,與地鬥,然後將自己的哥哥關進了大牢。
一關就是這麼多年,他就是想看到自己的哥哥倒黴。
這一切,都是他的所作所為,你們分離這麼多年,全都是他的陰謀詭計,全都是他精心設計的。
薑薑的一番言語,讓薑太後恍然大悟,她怒目圓睜,對著薑寧罵道“你這個畜生!”
畜生?他就是徹頭徹尾的畜生!
當薑太後破口大罵時,薑寧不僅不怒,反而嘴角泛起一抹詭異的笑。他甚至沒有絲毫的驚慌失措。
那臉皮簡直比城牆還厚,還在那裡大言不慚地說自己就是個畜生。
無人能夠阻攔。
他的臉上更是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陰險狡詐,仿佛一條蟄伏在暗處的毒蛇,伺機而動。
薑太後雖在指責他,但他毫無觸動,也毫無感覺。
隻是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說著自己所做的事,“我就是要讓你們分離這麼多年,我就是看不起你們,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我早就想讓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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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惡狠狠地盯著那個男人,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
接著,他的目光又轉向了薑太後以及她身後的那些人。
那眼神充滿了怨毒,似乎要將這些人全部置於死地。
因為這些人,都是他哥哥的後人,本應屬於他的一切,都被他們奪走了!
看著薑寧繼續在這裡發瘋,薑薑冷不丁地拋出一個消息。
猶如一道晴天霹靂,讓薑寧瞬間呆若木雞。“其實你這輩子都不會有自己的孩子,這輩子都不會有自己的後人,而且你根本就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你明白嗎?你以為她會心甘情願地懷上你的孩子?這簡直是癡人說夢!她一直在騙你!”
薑寧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仿佛聽到了世上最荒誕的笑話。“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你早就被那個雲彩下了毒,我說得對嗎?雲彩!”
薑薑的聲音如同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雲彩,雲彩在聽到薑薑的話時,當即就像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一般,笑出了聲。
她整個人陰險狡詐得如同一條蟄伏在暗處的毒蛇。
在聽到薑薑的話後,她立刻就承認了。
“對,你說的呀,那簡直是太對了。他這個畜生,怎麼配得上懷上我的孩子呢。”
“他就是一個低賤到塵埃裡的畜生,就是一條我揮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