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感受到那恍如天地崩塌的力量帶來的壓迫感越發恐怖。
李察猛地揮手,讓軍隊立刻往後撤離。
那座神廟給他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最恐怖的敵人永遠是未知。
誰也不知道硬衝下去,裡麵會出現什麼怪物。
直到撤離到灌木叢外,李察這才感覺那股氣息消失。
帶著幾分凝重,把兩個a級英雄喚來,述說了裡麵的情況。
等他的話音落下,渾身纏繞著血色繃帶的岡特率先開口道。
“主人,那座神廟裡麵的邪惡存在或許十分強大,但必定有限製。”
“不然在龍威挑釁它們的時候,對方就出手了。”
“不可能容忍您離開”
這話格雷十分讚同,他看了一眼高聳的灌木,空曠的聲音響起。
“主人,我們或許無需直接硬攻,可以用大火把神廟裡麵的生命逼出來。”
李察眼睛亮了起來。
讚賞的看了一眼兩個木乃伊英雄。
“把外麵的乾草都收割下來,然後讓黑暗石像鬼運到黑暗神廟附近投放。”
“既然對方不現身,那我們就逼它出來!”
未知是最大的恐懼,知曉敵人才能製定策略。
在他的意誌下,軍隊快速行動。
一個個化身成為了割草機,不斷收割前方的灌木。
在沙漠這種乾旱的區域,哪怕是翠綠的灌木叢也夾雜著大量的乾枯枝丫。
數百人同時動手,不到一個小時,前方就被清理出了一片巨大的空間。
在旁邊堆起來了小山高的草堆。
李察一揮手,所有黑暗石像鬼,一個個抱起一大叢乾草起飛。
他坐著骸骨血龍飛抵黑暗神廟上空,逼視著下方明顯不安的神廟守護者。
那股讓他膽戰心驚的氣息已經收斂了下去,但他內心的危險感沒有少多少。
刷刷~
大量乾草被黑暗石像鬼投下。
手提奇怪兵刃的神廟守衛者頓時憤怒不已,對方在褻瀆他們的神靈!
不可饒恕!
揮舞著兵刃狂劈砍那些飄蕩而下乾草。
但這些沒有英雄帶領的兵種,並沒有察覺到敵人真正的意圖。
幾輪過後,地麵鋪上了一層厚厚的乾草,甚至連神廟頂部都不例外。
李察此時心中也有了底,剛剛那股強大的邪惡氣息果然如岡特所說,有著巨大的限製。
不然不可能隻顯露一次就沒動靜了,也不可能任由他把草鋪到神廟上。
等到最後一輪投擲之後,格雷騎著黑暗石像鬼靠近。
“主人,軍隊已經準備完畢!”
李察扭頭,看著剛剛運送乾草的黑暗石像鬼身上坐滿了凝沙弓箭手和亡者之斧。
哂然一笑,管你是什麼東西,一把火燒個乾淨!
“攻擊!”
命令下達的刹那。
轟~
火焰猛的從灌木叢外燃燒而起。
同一時間,凝沙弓箭手鬆開了手中拉緊到極致的弓弦。
咻咻咻~
箭矢帶著刺耳的聲音劃破長空。
下方沒有對空能力的神廟守衛此刻成為了活生靶子。
一個神廟守衛揮動武器,強行格擋了射來的箭矢。
但是箭矢太多了,剛剛蕩開一支,第二支第三字就再次襲來。
密集的攻擊讓他出現了失誤,後果便是......死亡。
噗呲~利箭刺穿喉嚨,強大的衝擊力把其帶著往後仰躺而去。
讓密集的陣形出現了一個個缺口。
在軍隊攻擊的時候,大火也同時洶湧而來。
在大量乾草的燃燒之下,火焰卷起七八米高的火苗。
每個黑暗石像鬼搭乘著兩個凝沙弓箭手,一個中隊隻需要個小隊。
剩下的7個小隊黑暗石像鬼則繼續從外麵運輸乾草從天空拋下。
火勢如果沒有製止,一旦起勢,哪怕是生的灌木也會快速點燃。
背腹受敵的神廟守衛者在火焰燃燒之後,才明白敵人在做什麼。
立刻上前想要撲麵火焰。
但馬上就遭受到凝沙弓箭手的獵殺。
沒有英雄單位的指揮之下,這些守衛開始顧此失彼。
但隨著火勢的加劇,有威脅到神廟安全的可能。
神廟守護者再也無法忍受了,怒吼著衝入了前方的火場,想要撲麵的大火。
但剛剛靠近這片區域。
呼呼~一陣刺耳的破空聲傳來。
噗呲~
最前方的神廟守衛隻感覺胸口一股劇痛襲來,低頭一看,胸口一個反射著火光的戰斧砍穿了他的盔甲。
隨後,那柄戰斧突然哢嚓一聲,破碎了。
他隻感覺自己的軀體在霎那間被無數利刃洞穿,隨後失去了意識。
去撲滅火焰的神廟守衛在四十柄戰斧破碎之後,立刻去見他們信仰的神靈了。
李察沒有動手,目光一直在緊緊盯著黑暗神廟。
在火焰燃燒之後,那股讓他如芒在背的危險感越發明顯。
每往黑暗神廟飛行一段距離,那股威脅就成倍提升。
他隻能按耐住親自動手的想法,保持在00米外徘徊。
眼神冷厲。
既然不能出手,那就讓軍隊橫推!
身為黃昏之城的主宰,他可不是孤家寡人。
軍隊隨著火焰而推進,沒有製空權的神廟守衛,壓根無法抵擋黃昏之城的鋒芒。
也無法熄滅越來越大的火焰。
兩個中隊的罕見神廟守衛甚至都沒能跟黃昏之城的軍隊進行正麵碰撞,就已經被獵殺到隻剩下三四個小隊了。
大火還在逼近神廟。
高溫灼燒的得光線都在扭曲。
黑暗石像鬼投放的乾草已經堆到了黑暗神廟九根巨大的石柱前方。
就在神廟守衛已經獵殺殆儘之時。
黑暗神廟中走出一個全身被黑色頭蓬籠罩,手握印刻扭曲符文權杖的高大身影。
但讓人心驚的是,對方顯露在頭蓬外的頭顱極為猙獰怪異。
那是一張長著數十根長長章魚觸須的臉龐,一雙幽暗的眼睛在觸須之上顯得極度驚悚。
這個突然出現的怪物不是他了解的任何一個《光輝紀元》的種族。
那個詭異的生命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緩緩抬起頭,看向了他。
四目相對。
李察隻感覺一股寒意從背脊衝入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