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不應該說自己確實是全知全能的嗎？
呃……
“那你有什麼不知道的嗎？”
“不知道。”
……毫無意義的回答，能不能不要陪她繼續玩了！
深淵沉默著。
“呃……”從某種角度上講，林剛才詢問的那個問題也已經得到了回答她已經知道了，深淵不知道她剛才詢問的那個問題的答案。這就是深淵不知道的是。
但這沒有意義啊啊啊啊啊！（抓狂。）
“……”意識到不能繼續卡bug的林歎息了一下，問出了自己的第二個問題
“我……似乎經常會忘記一些事情——造成這個情況的原因是什麼？”林丟出了這個問題，如果真的是搭載旁白的服務器出了問題，自己需要早做打算……
“……”深淵並未第一時間回答這個問題，
目移（心虛）。
“因為遺忘。”深淵給出了回答。
“……是因為，唔，我的旁白出現的某些問題……或者由它的某些變化導致的情況嗎？”林問的模糊又準確……真是難以評價。
“是。”深淵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那麼，我能用什麼方式來抵抗這種——”
“無法抵抗。”強烈的虛弱感瞬間湧上林的身體——物理意義上。
她一時間有些站立不穩，看來這個問題蘊含的價值非常之高，以至於深淵帶走了非常多的代價。
“呃……無法……呼。呼……嘶。”稍微喘了兩口氣，站穩腳跟，林皺著眉頭，難道真的無法抵抗嗎？
你問的問題就有毛病——抵抗搭載旁白的服務器肯定是徒勞的啊，但你又不是一定要抵抗這東西……
所幸林是聰明人，她的腦海中很快出現了一個猜測——難道說自己問錯了？
“有沒有某種辦法……嘶，呼。”喘息，而後吐出一口氣“能夠將一些我不希望遺漏的信息保存下來？”她這樣詢問道。
深淵帶走了少量代價，隨後回答“你已經得到了那個辦法了。”
這不是說深淵給了林一個辦法，他在肯定‘林用做筆記的方式強化自己希望記憶的信息’，這個行為本身。
“嗯……”得到了肯定這件事讓林鬆了一口氣——
“那……”她想問，這種辦法的有效比例是多少。
不過話到嘴邊的時候，林忽然察覺到這個問題毫無意義——就算自己得到了答案又能怎麼樣？自己又沒辦法改變這件事——呼，呼，還是稍微節省一些血液吧！問一些更加重要的問題。
“……你能告訴我這些事——還能告訴我另一些事，對嗎？”
林問的很模糊，深淵理解了她的意思是說——他能告訴她，係統和撬棍娘沒有告訴她的那些事——對嗎？
“是。”
“為什麼？係統……為什麼不能告訴我那些事？”
林忽視了撬棍娘，而著重詢問了係統和深淵，有關可以告訴她的信息上的區彆。
（林覺得撬棍娘隻是單純地擔心自己得到的一些信息會帶來不好的結果，再加上她是屬於這個世界的……嗯。但係統顯然還受限於一些其他的因素。）
這個問題似乎不太好回答，深淵沉默了一段時間。
“因為我（可以）是你的敵人。”最終，深淵做出了這樣的回答。
“……”林沉默良久，她在思考這句話中蘊含的意義。
可以是自己的敵人……這句話顯然不是說下一秒自己離開這裡，就會看到無窮無儘的惡化腐屍把自己淹沒，也不是說，自己和深淵是對立麵（至少不是在強調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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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應該反過來理解……它可以是我的敵人，反過來，……不可以是……難道是說……係統不可以是我的敵人？所以，係統才不能說一些事情？）”
“告訴我某些信息，會讓……兩方成為敵人？”
“否。”
“唔……”林還需要更多的時間來理解這段簡短的話語中隱含的信息。
而在那之前，林決定詢問另一個問題。
“你屬於異化的學識嗎？”這個結論是林從撬棍娘那裡得到的。但林並不覺得……
“是。”
出乎意料的，深淵給出了讓林錯愕的結論。錯愕到差點脫口而出詢問‘為什麼’。
好在身體的虛弱感阻止了林問出會讓她下一秒直接暈倒的一個問題。
但她還是很想詢問這件事。
“這應該不是什麼隱喻吧。”這種不算很嚴肅的問題，深淵懶得回答。
“好……好吧。”吐出一口氣，接著用力的握緊拳頭。
怎麼回事，明明想要得到答案的問題都已經問了出來，但自己的疑惑卻好像一點都沒有減少……
“呃……如果我希望成為那種更加強大的主角，我是不是一個問題都不該詢問你？”
“不。”深淵回答了這個問題。
“……那我大概——呃，要按照什麼周期，一個周期詢問幾個問題比較好？”
“……取決於你詢問的問題是否關鍵。”深淵在沉默之後給出回答，收取了代價。順便一腳踹飛了林——
呃，好吧，就隻是單純地把林傳送出了黑色球體之中。
“哈……”重新見到略顯陰沉的深淵天空，林有些頭疼的靠在了自己身旁的係統身上。
“好吵！”把臉埋在係統女性化的腰肢裡麵，林聲音低沉的說著。
“您的貧血症狀非常嚴重，係統需要為您的身體進行一些修複。……警告，係統的修複程序無法正常啟用。請嘗試重新下達命令。”係統似乎沒有預料到這一點。
林靠著她，雙手纏繞在係統的腰上“嘶……哈……不用嘗試了，係統，這大概是代價的一部分……唔，總之，慢慢的把我帶回去好了。”
“是。尊敬的宿主。”係統沒有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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