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一詞讓玄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唾沫,他趕緊搖搖頭把這個想法丟出去。
“所以,憑什麼跟你去控製部?”路西法吐出煙圈,煙霧使玄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呃......控製部......為什麼不去控製部?”
實在想不出來說服理由的玄乾脆把問題丟給了對方。
“哈,你穿的不是魔彈EGO嗎?待會兒把我斃了怎麼辦?”
他把礙眼的煙給揮散,想看玄的笑話,卻發現對方的臉色突然暗了下來,低著腦袋,半天也憋不出話來,支支吾吾道:
“這樣......我,我知道了,畢竟我以前......好吧......”
他似乎是想到了之前的事情,蔫巴了下來,垂頭喪氣地準備離開。
他他媽的怎麼......像一條委屈巴巴的狗?
路西法被自己荒謬的比喻給逗笑了,上前揪住了他的頭發。
“站住,誰讓你走了。”
但也受不住他詫異目光的洗禮,轉過了腦袋不帶好氣道:
“看什麼看,控製部隻有你一個正式員工,彆收拾不了黃昏考驗,還得麻煩我上去幫忙。”
*
本想返回培訓部取回文件的安吉爾才剛來到電梯前,就被安吉拉的指令所截住,被迫繞一個大彎回到懲戒部。
看來文件得明天才能拿回來了。
他歎了口氣,為自己明天多出來的任務而感到頭疼。
看到滿頭都是薰衣草的羅呱卡因感覺頭更痛了,無奈地幫對方拍掉花瓣。
那濃鬱的花香糾纏到了他的身上,熏得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安吉爾敢打包票,懲戒部從來沒有那麼香過!
“乾嘛擺出這麼嫌棄的表情?你以為我樂意頂著這些破花到處跑?”
羅呱卡因瞪了他一眼,不爽地抱起手來,這倒是讓安吉爾能順利地拍掉她辮子上剩下的花瓣。
“......我並沒有嫌棄你,你有看到沙利葉嗎?他本應比我更早到達懲戒部。”
“沒有——等等,他到了,諾。”羅呱卡因指了指門口。
剛進到裡邊的沙利葉聞言抬起頭來,朝他們揮了揮手。
他的耳朵幾乎全部化成了羽毛,不過看他還笑嘻嘻的樣子,聽力應該沒有受到影響。
安吉爾勉強放下心,上前研究起他被侵蝕的耳朵,隨後扯著他的領帶,逼他彎下腰來,這才得以檢查他眼睛上的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