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不用擔心,懲戒部的組長。
我們在工作時間開始之前就結束了戰鬥,按照規定,並不會受到處分。”
戈爾斯坦用手指輕輕抹掉劍身的血跡,漫不經心地捏了捏手指,居高臨下地瞥了眼安吉爾。
看著眼前人傲慢的模樣,安吉爾皺起了眉,越發覺得頭疼。
怎麼儘來了些難以管教、不服從規定的家夥?
“但這可是十分嚴重的違規行為,新來的,小心剛來就被辭退。”沙利葉自然看不慣,他直接插入到二人中間,與戈爾斯坦平視。
好高!
能與自己平視,好歹也有一米八五往上了吧?
身後的人不動聲色地抓住他衣領上的羽毛,示意他讓開,沙利葉便乖乖地站到一旁。
安吉爾本想以規則繼續說事,但意識到安吉拉可能早就將對方和羅呱卡因的內訌看得一清二楚,隻是因為某些原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那自己就沒有什麼理由以及手段來命令對方乖乖就範。
就連安吉拉都不管的人,自己又有什麼理由上心?
“...請不要做得太過分,而且你並不屬於懲戒部,還請不要到這裡來進行挑...罷了,如果還有下次,我定會將你押送至審訊室。”
他猶豫了會兒,本想說禁止對方挑事,但想起了羅呱卡因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在缺乏證據的情況下,他並不能確定是誰先鬨的事,隻好丟下一句乾巴巴的警告作為這場鬨劇的結尾。
“科長大人!科長大人!您這是很嚴重的違規行為......對不起!”
芬利焦急地跑到了戈爾斯坦的麵前,卻被她嚴肅的目光嚇了一跳,十分熟練地立馬低下腦袋認錯。
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但每次科長這麼盯著她時,自己肯定是在不知不覺做了什麼壞事。
隻要認錯認得夠快,科長的訓斥就跟不上我!
“唉...芬利,抬起頭來,你沒有做錯事並不需要道歉,作為一名光榮的劍客,你無需對他人點頭哈腰。”她歎了口氣,眼底的情緒混雜一團,最後隻留下冷漠。
“科長大人!我當然不會輕易向他人低頭!吾隻向您......”芬利急忙反駁道。
戈爾斯坦看起來並不想理會她的辯解,直接抬手打斷了她要說的話,與她擦身而過,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話。
“還有,我已經不是科長了,你對我的稱呼該改了。”
“科長大人!”眼見芬利要跟著人跑掉,安吉爾趕緊把她拽住,對方的力氣之大讓他差點沒拉住。
羅呱卡因看著這混亂的“家庭劇場”,不由得覺得好笑,乾脆對著那個如逃跑般離開的身影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