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利葉在開完玩笑後,發現安吉爾根本就沒有在聽自己說話,隻是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臉。
“嗯...那個,麻煩組長大人高抬貴手讓我過過,我得...完成鎮壓任務?”
被對方逐漸冷下來的眼神盯得發毛的沙利葉想以任務來推脫跑路,但可惜對方並不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扯住了正義裁決者上邊的繃帶,拉得他身子一仰。
“請留步,溶解之愛的動作緩慢,短時間內並不會造成過多損害,我們完全有時間談一談。”
安吉爾有理有據地掐滅了他的意圖,沙利葉隻好重新轉過身去,直麵那帶著審視意味的藍眸子。
有種在審訊室接受審問的感覺......等等,安吉本來就是負責那個的吧。
想到這兒沙利葉不禁背後發涼,他有些忐忑地將外衣上被扯亂的繃帶理好。
“哈哈...談什麼呢?”
“正是關於溶解之愛,它的工作並不輕鬆,且危險性很高,我很好奇你隱瞞這點的目的。”
說簡單點就是:好你個沙利葉,居然敢騙我。
安吉爾很少開門見山的直接質問他人,他通過更加書麵語的提問來旁敲側擊,仿佛隻是在談些無關緊要的小事。
可如此問法更讓人覺得緊張,還有被壓迫的不安感。
但沙利葉卻覺得對方像是在用陰陽怪氣的措辭來鬨彆扭。
這不能怪他有濾鏡——實在是對方的模樣給了他這種即視感。
安吉爾沒來得及注意到他倆之間的距離,不得不仰起了頭,教訓人時又會習慣性地叉著腰。
特彆像羅呱卡因給的書中描寫的......
“安吉,抱歉...但是,你的帽子呢......還有,你現在看起來像在撒嬌。”
聽到沙利葉前邊不著邊際的話語,安吉爾先是皺起了眉,邊想扯下腦袋上不怎麼安分的飾品,邊正要作出解釋。
然後被他的語出驚人給整得一愣,反應過來後臉色完全黑了下來。
“帽子一事稍後解釋...我在很認真地跟你說話,請你尊重我。”
沙利葉聞言撇了撇嘴,他不太明白。
明明都確定關係了,人也是天天能見麵的,剛剛還給自己抱的,怎麼還越來越生分了?
“時間不多了,現在,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