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吵著吵著就笑起來了?
芬利迷茫的目光在笑得直不起腰的羅呱卡因身上打轉。
果然,跟科長大人說的一樣,人有時候是挺莫名其妙的。
芬利感覺自己已經找到了真正的原因。
“好啦笑話到此為止——那些站門口的人呢,他們難不成也是被調走的黑傷員工?”
羅呱卡因擦掉笑出來的生理淚水,正了正色後,指著遠處如木偶般僵硬行走的員工。
“老子怎麼知道那些家夥,發什麼神經?”
路西法滿腦子都在想著如何打發這人滾去鎮壓,不過很快,他的注意力也被遠處的人給吸引了。
他滿腹狐疑地端詳起那些馬上就要離開情報部的人。
隻是距離過遠也看不出什麼,於是他直接走上前去,近距離打量起這些“中邪”的員工。
目光空洞,舉止僵硬,口中念念有詞,且目標堅定——情報部主休息室的出口,又或許是要前往更遠的部門。
可不就是中邪了?
路西法也沒拉住這家夥,就這麼看著他出了門,然後才若有所思地回到了原位。
在芬利和羅呱卡因或困惑或看笑話的目光下,他不假思索道“就是中邪了。”
“誒?”
“謔,這麼個事,看來這有臟東西除去源頭不就行了?”
羅呱卡因就知道對方說不出個所以然,隨口敷衍一句後,直接忽略了對方的反應以及這一突發情況。
她轉過身去,意有所指地用手銃對準著“大眼”,槍口沿著“鳥蛋”的輪廓移動,像是在尋找獵物的弱點。
“大眼”的眼睛四處轉動著,似乎也能注意到某個黑洞洞的槍口,閃爍的速度快了幾分,不知是不安,還是在對意圖偷襲者表示不屑。
以眼睛的脆弱性來講,這顆蛋的弱點看起來有很多吧?
待會兒要打爆哪隻好呢~?
看看這些眼珠子中一圈一圈的螺紋瞳孔,簡直就是天生的靶子啊!
羅呱卡因興致勃勃地比劃著。
實際上,她的槍法不怎麼樣,而且猩紅創痕在使用者沒有受傷的情況下,手銃的殺傷力會大大下降。
所以,她單純隻是想玩玩槍了而已。
不過她還沒選擇好目標,就被芬利的咋呼聲給打斷了。
“中中邪?!
他們看起來需要幫助!吾曾從小奴那兒了解過相關的解決手段,是要請道士來著?還是”
芬利對這位態度並不算友善的前輩抱有不知從何而來的信任感,從而忽視掉了對方開玩笑的可能性。
她驚訝於這公司裡竟還會出現這種靈異情況,並嘗試根據此事給出一些像模像樣的救援方案——雖說除了她以外,應該沒幾個人會在意那些倒黴蛋的生死就是了。
路西法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為她的認真感到不可思議,“道士是什麼鬼玩意兒?雖然上頭那家夥是不咋靠譜,但處理中邪——嘖,就是被蠱惑的員工,這種事還是得他來解決。”
“但是,主管大人好像沒有采取措施的意思,再這樣下去的話,那幾位同僚可能會遭遇危險!”
芬利想起了在中央本部差點一爪子把她給拍死的大怪鳥,情不自禁地打了個激靈。
“他們需要幫助應該馬上采取行動!”
“幫助?你憑借什麼幫忙?得了吧,你壓根幫不上他們,彆再他媽說出這種蠢話了
老子還以為你隻是個廢物,沒想到還是個會大發善心的廢物。”
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往事,對芬利的提議感到一陣反感惡心。
儘管相識時間不長,但這不影響路西法以最大的惡意來對待對方。
莫名其妙地將無端怒火潑灑至他人身上,幾乎一出口就會遭人厭恨的極端敵意。
他本來就是個精神不穩定的人。
而且,他能清晰地意識到這一點,隻是從一開始的努力與其對抗,再到無功而返、不斷失敗。
毫無進展的治療進程無疑是令人絕望的。
既然毫無作用,且過程會加劇痛苦,那麼全然不必堅持。
要不是安吉爾多管閒事,緩緩溺死於因精神崩潰所坍塌出的幻覺就是他注定的結局了。
路西法煩躁地攥緊了手中的笑靨,腦海中叫囂著從十字架破碎的那一刻起便憑空出現的噪音。
“幫不了怎麼會?”
芬利聞言眉眼都皺成了一團,望著麵前幾乎能完全融入黑暗的人,不由得懷疑起了自己的耳朵。
“不,不對!不可能!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能幫助他們的!”她總是遲鈍的,在意識到自己的信旨被批判得一無是處之後,她焦急地大聲反駁道。
“誰他媽在乎草!羅呱卡因!你要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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