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沒有任何配合可言,場麵顯得混亂至極。
安吉爾並不認為這能重創沙利葉,對方麵上就連一絲慌亂都未顯現,彆說重創,就連傷口都無法留下——全被對方所攜帶的黑白相間的棺材給擋下了。
從未見過聖宣飾品還能如此使用的羅呱卡因和安吉爾都相繼愣住了,結果都被沙利葉抓住了這一刹那的破綻。
一個被刀上驟然加重的力逼的不得不收起刀後撤幾步以避鋒芒,另一個則被不明黑色毛絨物體撞得身子一歪。
唯獨距離稍遠的芬利幸免於難,她吃驚地看著那口刻有蝴蝶花紋的漆黑棺材,想不明白這物什為何蘊含著與刀劍相拚的力量。
“嘁,這把破刀還是用不習慣。”羅呱卡因的虎口被震裂了,她隻草草看了眼從裂口滲出的血絲,又轉過頭來毫不在意地吐槽道,“那破棺材居然這麼硬嗎?以後他掛了正好可以用這口棺材,蓋子鎖好說不定還能屍身不腐呢。”
安吉爾沒理會羅呱卡因的抱怨,他的注意力此刻全在沙利葉再次出現的新異常上
一隻烏黑黯淡的翅膀突兀且有氣無力地耷拉在對方的背部,如此僵硬的模樣很難讓人聯想到這會是個隱藏的武器——他看得很清楚,是這毛絨絨的東西拍得他的胳膊火辣辣的疼。
或許沙利葉自己都沒意識到拍一下翅膀的殺傷力,畢竟這翅膀從外表來看就柔弱得很——毛絨絨且肉乎乎的。
這讓他看起來更像一隻頹廢的大型鳥類了。
聖宣飾品的表現也是令人出乎意料,竟然能夠擋住【cenred】的突刺!
奇了怪了,在公司待了那麼久,也不是沒見過帶著聖宣飾品的員工,可從來沒有一個人能把這棺材利用到這等地步。
頂多就是抱怨幾句背著棺材走來走去很不吉利而已。
安吉爾煩躁地揉了揉太陽穴,似乎想到了什麼從未注意的細節,瞳孔不受控製地縮小——也許沙利葉的侵蝕,從那隻古怪蝴蝶出現在他身邊的那一刻便開始了。
沙利葉難道從來沒有察覺到嗎?
他不相信對方有那麼遲鈍。
是在什麼時候與異想體達成了交易嗎?
心亂如麻的安吉爾差點被薄暝給砍到,他邊擋下砍下的巨劍,邊嘗試將散亂的注意力集中在一起。
薄暝本身的威力再加上對方大開大合的攻擊方式,以及不怎麼聽話的【cenred】,這使他實在是難以應對。
在第三次被薄暝給逼退後,他握著【cenred】的手都有些發顫,不知是累的,還是被震的——或許再來幾次就徹底握不住武器了。
羅呱卡因沒法很好地幫助安吉爾,畢竟她的e本就不是輔助類型的,她自身e的等級抗性也不允許她獨自與沙利葉短兵相接。
芬利則被她以礙事的理由強行驅趕,對方本來死活不肯走,一直嘟囔著“劍客才不會拋棄自己的同伴”等等。
但主管突然要求她去處理中央本部的異想體融毀警報,她再怎麼不願意也不能違抗主管的指令,二人這才落了個耳根清淨。
“根本打不過呢,這家夥無論是防禦還是進攻都無懈可擊啊。”就算被壓製得死死的,羅呱卡因仍舊保持著雲淡風輕的笑容,隻是這笑容沒有哪怕一絲的笑意。
“這算內鬥嗎?姐之前才聽過有人歪歪什麼懲戒部搞小團體,現在這幕可是完全打了他們的臉,你說是吧?”
“我倒也佩服你在任何時候都能開玩笑的本領。”
安吉爾攥緊了拳頭,後又鬆開,他從終末鳥出現那一刻便一直緊繃著身心,現在又陷入高強度的鎮壓狀態,心沒餘還力不足的,接羅呱卡因的話茬時氣都喘不勻。
“哈,這可是一種天賦呢。”意識到自己幫不上忙的羅呱卡因放棄了掙紮,在牆邊叉起了腰,“你要學習學習嗎?”
“不需!”
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在對方的重擊之下,【cenred】不知是耍大牌還是鬨脾氣,突然縮小了身形,導致他沒能握緊,而【cenred】直接從手中脫落。
沙利葉沒給他重新撿起e的機會,薄暝上的眼珠子驀然迸發出耀眼的紅光,這代表著對方下一擊會是致命的特殊攻擊。
在這種危急關頭,安吉爾反倒是冷靜了下來——弓身後撤,猛地一腳橫掃過去,而這意料之外的攻擊成功遏製住了對方進攻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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