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麗麗愣了一下,有些驚訝地問道。
“你怎麼知道她體虛無力?”
朱老淡淡地插話道。
“這一點,從甜甜的神色上就能看出來,並不奇怪。”
“哦。”
周麗麗流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反正她是看不出來,所以很是驚訝。
朱老看向馬小龍,有些不悅地問道。
“你憑什麼說,甜甜吃人參沒有用?”
馬小龍沒有理會朱老,而是繼續向周麗麗說道。
“你女兒不但體虛無力,還時常會有盜汗、潮熱、頭暈的症狀發生;你要是去醫院檢查,結果可能是腎陰虛,不過,吃再多藥都治不好,因為診斷錯了。”
周麗麗震驚了。
因為除了最後一句話之外,馬小龍說的完全正確。
醫院診斷結果就是腎陰虛,吃了半年多的西藥,都沒有吃好。
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才改吃中藥,想把甜甜的身體補起來。
結果,都吃兩個多月了,仍然沒有什麼效果。
朱老也震驚了,他盯著馬小龍。
“小夥子,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又憑什麼說診斷錯了?”
甜甜吃他的藥,已經兩個多月了,一直不見療效。
他也意識到診斷錯了,卻又不知道錯在哪裡,他希望這個小夥子能給他解惑。
馬小龍這才看了朱老一眼:“你難道看不出來?”
朱老頓時有些慚愧,老臉都紅了。
他要是能看出來,還不早把甜甜的病灶治好了。
胖婦人氣憤道:“瞧你說的是人話嗎?問你是看得起你,彆給臉不要臉……”
朱老看了胖婦人一眼:“你能不能彆再說話了?”
然後,朱老對著馬小龍拱了拱手,虛心求教道。
“還請小兄弟明示。”
堂堂寶藥軒的老板,人稱朱神醫的老者,在整個令門縣,都名聲響亮。
他此時都稱呼馬小龍為小兄弟了,可謂是姿態放得極低,也極為誠懇。
這在一般人看來,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連周麗麗都明眸閃爍,有些不可思議的感覺。
胖婦人更是無法理解。
自己的老公公,在醫界聲望極高,豈能向一個泥腿子請教醫術?
這不是作踐自己嗎?
她拍了拍桌子,剛想要說些什麼,就被朱老瞪了一眼,隻好又把嘴巴閉上了。
然而,馬小龍卻沒有搭理。
他轉身就走,直接把朱老晾在了那裡。
周麗麗震驚了一秒後,就一把拉住甜甜的手,急忙跟了上去。
望著馬小龍離開的背影,朱老羞愧得無地自容。
胖婦人大怒:“有沒有素質啊!會不會做人呐!”
“你個臭泥腿子,今後,不要再進我家店門了。”
朱老瞪了胖婦人:“走,你馬上走,今後不要再來我這裡搗亂了。”
胖婦氣憤道:“為了一個外人,你竟然要把我趕走?萬一那個人是騙子呢?”
朱老道:“騙子不可能說得出甜甜的病情,還說得那麼詳細。”
胖婦又道:“就算他不是騙子,那他也一定治不好甜甜的病。”
“你彆高估了彆人,小瞧的自己。”
“也不想想,連你都治不好的病,一個鄉下的泥腿子,又怎能治得好?”
朱老仿佛被說服了,沒有再言語。
……
“帥哥,你好,你怎麼知道甜甜的病,診斷錯了呢?”
周麗麗跟在馬小龍身後,來到一個紅綠燈路口,才出聲問道。
馬小龍淡淡道:“因為她是陽虛,你們越給她吃補藥,她就越是好不了。”
周麗麗蹙眉:“那些藥都白吃了嗎?”
“是的。”馬小龍給予肯定答複。
“唉。”周麗麗懊悔得要死。
有一段時間,她還給甜甜加大了劑量,吃得甜甜天天嘔吐。
錢白花了她並不心疼,她心疼的是甜甜的身體。
“帥哥,那你有辦法嗎?”
在周麗麗看來,馬小龍一眼就能看出甜甜的病症,肯定是位醫生。
而且,還是讓朱神醫都鄭重對待的醫生。
因為朱神醫給她發了一條消息,詢問甜甜的病情。
馬小龍淡淡道:“其實,她的病並不難治,當初隻要不胡亂吃藥,以她自身的調解能力,過一段時間就能自己好了;可是,你們給她胡亂吃藥,現在已經把她的身體吃壞了,所以,她現在的情況,才有些棘手了。”
棘手。
而不是沒法治。
周麗麗心中頓時升起一抹希望。
“還請帥哥幫甜甜看看,如果能治愈,定有重謝。”
馬小龍道:“在路上可沒有辦法治療。”
“那咱們去開房吧!”
“開房?”
不等馬小龍皺眉,周麗麗抓已經住他的手,向前走去。
因為不遠處就是一家酒店。
都把手拉上了。
這是怕馬小龍不願意啊!
馬小龍發現,她的手指纖細,長而均稱,感覺柔而軟,仿若無骨。
恰似古人對美人手指的稱讚‘手如柔荑’。
再加上肌膚白而透紅,仿佛美玉,就剛好是膚如凝脂了。
這樣的美人,傻子也會心動。
所以,馬小龍就任由她拉著自己的手了。
“甜甜,快點。”
周麗麗又朝著慢吞吞地跟在後麵的甜甜喊道。
甜甜真是一個病秧子,仿佛走路都沒有力氣。
然後,她又朝馬小龍笑道:“你不用怕,就算治不好,我也不會怪你。”
治不好?
怎麼可能。
如果連這點小病都治不好,豈不是辱沒了藥神的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