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賓黑著臉,轉身就走。
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趙紅賓不得不回來接通電話。
隻聽對方道:“趙公子,打四折不行啊!咱們酒店仍然沒有顧客。”
“對麵是什麼情況?”趙紅賓問道。
“對麵排起了長龍,都排到咱們酒店門前了。”
趙紅賓怒道:“那就打兩折。”
“打兩折要是不行呢?”
“那就打一折。”
“打一折要是還是不行呢?”對方小心翼翼地問道。
趙紅賓怒不可遏道:“一群廢物,不把藝香菜館搞死,老子就搞死你們。”
對方:“趙公子你說什麼?唉,信號不好,我先掛了。”
把手機往沙發上一摔,趙紅賓氣得不行:“廢物,都是特麼的廢物。”
王少淡淡道:“等馬小龍一死,藝香菜館就會成為咱們的了,那個茄子煲的配方,也會落到咱們手裡,到時候,咱們共享這個配方,何愁酒店生意不火爆?”
趙紅賓一想也對,就又露出笑容:“王少說得對。”
王少道:“等到明天,咱們就能住在紅賓酒店,天天到藝香菜館吃飯;上次吃到那個茄子煲都把我感動壞了,我要一天吃三頓,直到吃夠為止。”
那是李紅梅叫人過去偷偷打包回來的一份茄子煲。
不但王少吃到了,連趙紅賓也吃到了。
當時,兩人為了多吃幾口那種茄子,還差點撕破臉動手打起來。
不得不說,藝香菜館的茄子煲,那是真的好吃,好吃的能把人感動哭。
兩人自從吃過那次後,就一直念念不忘。
準備再派人過去偷偷打包時,藝香菜館就被砸了。
當時覺得好可惜,連他們都恨那個打砸的人。
直到今天,終於又開業了。
趙紅賓迫不及待道:“王少,何必等到明天?”
“不如現在就過去吧!”
“剛好可以在那裡吃午飯,還能叫馬小龍給咱們賠罪道歉。”
“吃飽喝足之後,就叫馬小龍的兩個女人,陪王少睡覺。”
“到時候,馬小龍被華叔控製住,他們的生死,還不是王少一句話的事?”
王少想了想,覺得此事可行,就突然加快了速度:“等本少乾完正事。”
“我去外麵等著。”趙紅賓轉身就要離開。
王少卻喊道:“你特麼給我回來,好好看著,你都變成太監了,還避什麼?”
趙紅賓心裡有種想要掐死王少的衝動,卻又不得不眼睜睜地看著。
以前,看著看著,他都想加入進去,弄得小姐嗷嗷叫。
現在,看著看著,他都想一刀捅死王少和這個犯賤的女人。
“王少,你好厲害哦。”
“都快把人家,乾死了。”
“王少,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你這麼猛的男人。”
“你就饒了人家吧!”
小姐裝模作樣地叫起來。
其實,一點兒都沒有滿足。
王少的那玩意兒就像牙簽一樣,根本弄不出她的快0感。
當然,就算是牙簽,也比趙紅賓這個死太監強多了。
至少,牙簽還是有點硬度的。
兩分鐘後。
王少哆嗦了一下。
就鬆開了小姐,穿上衣服,吩咐道:“通知華叔,提前行動。”
趙紅賓踢了那小姐一腳:“滾。”
小姐披上一件外套,急忙逃離了此地。
趙紅賓拿起手機,給王華撥打了過去:“華叔,行動提前了,過來集合吧!”
王少倒了一杯水,還沒來得及喝,房門就被敲響了。
“華叔來了,快去開門。”
趙紅賓屁顛屁顛地跑過去,急忙打開房門。
結果。
一個沙包似的拳頭,猛地砸在他的臉上,砸得他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啊,是馬小龍,王少,馬小龍來了。”
趙紅賓翻了個身,顧不上臉上的疼痛,一個勁地往房間裡麵爬。
馬小龍踩著趙紅賓的後背和後腦勺,不緊不慢地走向王少。
王少手中的茶杯啪嗒一聲掉在地上,茶水濺了一地。
“馬,馬小龍,你,你想乾什麼?”
華叔不在身邊,他心裡充滿了恐懼,牙齒打戰,結結巴巴,話都說不清楚。
啪。
馬小龍一巴掌把王鳴抽翻在地。
然後,他抬腳踩在茶幾上,俯視著半邊臉腫得老高的王鳴:“我聽說,你們要把我的女朋友綁了,還要把我的飯店砸了,再去馬灣村把我殺了。”
王鳴指住同樣倒在地上的趙紅賓:“是他,都是他的騷主意。”
馬小龍問道:“難道就不關你的事?”
王鳴道:“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一點都不關我的事。”
砰。
馬小龍一腳踢中王鳴的襠部,目標明確,直接命中。
王鳴的世界突然安靜了,隻剩蛋碎的聲音。
痛得他卷曲成一團。
打滾,抽搐,青筋直跳,牙齒咬得哢嚓響,連聲慘叫都發不出來。
馬小龍看向趙紅賓,眼睛危險地眯了眯:“看來,上次我下手還是太輕了。”
趙紅賓哆哆嗦嗦地爬起來,撲通一聲跪在馬小龍麵前,不停磕頭。
“龍哥,饒命啊!”
親眼看到馬小龍一腳把王鳴踢成太監,他是真的怕了。
恐懼地尿了自己一身都沒有發現。
馬小龍走向趙紅賓:“死罪可饒,活罪難逃。”
趙紅賓拚命磕頭,把腦袋都磕破了:“龍哥,求你了,饒過我吧!我今後,再也不敢得罪你了,你是我親哥,從今以後,我聽你的,一切都聽你的。”
馬小龍饒有興趣道:“聽我的?”
趙紅賓抬起血肉模糊的腦袋,鄭重道:“是的,你叫我乾什麼都行。”
馬小龍指了指窗外:“那你就從這裡跳出去吧!”
這裡是十六樓,下麵就是水泥路。
一旦跳下去,十死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