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龍騎得飛快,穿街過巷,很快就來到唐城一品閣小區。
這邊沒有彆墅小區管理嚴格,他直接開了進去。
用備用鑰匙打開六棟606室的房門,馬小龍輕輕走了進去。
在他的感知中,李紅梅和鄭冬梅都在各自的臥室裡睡覺。
馮山山摟著福寶睡在了馬小龍的那個房間裡。
馬小龍並沒有打擾他們。
而輕手輕腳地躺到客廳的真皮沙發上,催動藥神經修煉起來。
一個小時後,修煉一個周天後,他睜開了眼睛。
因為馮山山帶孩子撒尿時看到了他。
把孩子哄睡後,就穿著單薄的睡衣來到他的麵前,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那目光很複雜。
既有愛,又有哀。
既有欲,又有懼。
既渴望,又憂愁。
她抬起手想要撫摸馬小龍的臉,在半道上就停了下來,最終收了回去。
她抹了抹眼淚。
沒多久,不知道想到什麼,又突然笑了起來。
就在她露出燦爛的笑容時,馬小龍趁機睜開了眼睛。
“山山,大半夜的不睡覺,你發什麼神經呢?”
“你才發神經。”
馮山翻了個白眼,風情萬種。
“你是不是在對我流口水呢。”
馬小龍坐起身,一把摟住她的大白腿,目光與她的胸部齊平。
馮山山推開這個不要臉的家夥:“才沒有。”
馬小龍抓住馮山山的手,看著上麵包紮的傷口:“這是怎麼啦?”
馮山山臉上露出痛意:“刷碗沒注意,把碗摔地上了。”
“我是問,你的手怎麼受傷了?”
“碗摔地上後,邊上掉了個角,成了個小缺口;然後,我撿起來看了看,感覺還能用,就繼續刷碗。沒注意,手指從缺口劃過……破了。”
“那你的左手呢?左手怎麼也受傷了?”
“我沒有想到缺口會有這麼快,手都能弄破了。我就想,真有這麼快嗎?然後我用左手試了試,結果,也破了。”
馬小龍看向馮山山的唇瓣:“那你的嘴呢?嘴上怎麼也受傷了?”
馮山山歎息道:“兩隻手都破了後,我就覺得,這個缺口是真的快,這個碗要是用來吃飯嘴不就慘了嗎?於是,我就用嘴試了試……然後,嘴唇也破了……”
馬小龍哭笑不得:“一個破碗,扔掉不就好了。”
馮山山歎息一聲:“是呀,已經扔掉了。”
馬小龍拍了拍身邊的真皮沙發,示意道:“坐。”
馮山山正要坐下來,馬小龍側身過去,趁機一拉,就把她拉到了懷裡。
馮山山一屁股坐在了馬小龍的腿上。
身體的接觸,讓她心驚肉跳,呀的一聲,就要急忙起來。
馬小龍一把摟住了她:“彆動,我給你治療一下。”
馮山山:“……”
僵持了一會兒,馮山山終於坐了回去。
腿上的觸感,格外的柔軟。
馬小龍發現,她隻穿了一件短小的睡衣,裡麵都是真空的。
由於睡衣緊緊地貼在皮膚上,那曼妙的曲線,簡直讓人流鼻血。
看得馬小龍都直接呆住了,仿佛被點中了穴道一樣。
在這一刻,美女觀想圖功法,突然就自動運轉了起來。
馮山山察覺到一絲異樣。
臉蛋頓時變得通紅,呼吸都有些紊亂了。
“龍,龍哥,你,你不是要給我治療的嗎?”
她強自忍耐著異樣的情緒,聲音細細地問道。
馬小龍回過神來。
尷尬的咳嗽一聲。
就輕輕地解開她手指上的紗布,在燈光下,仔細查看她的傷口。
“十指連心,手指受傷後,連心都會痛的,這麼嚴重的傷,你應該去醫院。”
傷得很深,都掉了一塊肉,看得馬小龍都心疼了。
馮山山道:“我的心沒有痛,可能是因為我沒有心了吧!”
馬小龍把耳朵貼在了馮山山胸脯上:“誰說你沒有心?正在跳動呢。”
“不要這樣。”
馮山山立刻推開馬小龍那淘氣的腦袋。
一用力,手指又流出血來。
“彆動。”
馬小龍急忙取出銀針,輕輕地針灸上去。
靈力進入體內後,馮山山頓時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臉蛋越發紅潤了。
心裡的憂傷不見了,心情都突然變得好了。
馬小龍給她針灸好左手,又針灸右手。
馮山山發現,傷口愈合後,連傷痛都沒有留下。
她驚喜道:“好神奇呀!”
馬小龍自豪道:“我的醫術,不但能治身體上的傷病,還能治心理上的疾病。”
馮山山笑道:“是的,被你治療後,就會很快樂。”
馬小龍道:“人活著,不就應該快快樂樂嗎?生命短暫,意外常伴,快樂是一天,不快樂也是一天,為什麼不快快樂樂呢?你說是不是?”
“對。”馮山山點頭認可。
馬小龍觸碰馮山山的嘴唇:“接下來,給你治療嘴上的傷。”
“治吧!”
馮山山抬起下巴,撅起嘴唇,露出唇角上的傷口。
馬小龍笑眯眯道:“治療方法有兩種,你選擇一種吧!”
馮山山問道:“哪兩種?”
馬小龍介紹道:“第一種是針灸,優點是好得快,不留疤痕,還能體驗到快樂;缺點是要使用銀針,在紮進體內時,還是有一點點疼痛的感覺的。”
“就這種。”
馮山山當即說道。
馬小龍笑道:“彆急,你還是聽聽第二種再做決定吧!”
馮山山覺得沒有必須聽第二種方法了,這第一種就挺好。
至於那一點點疼痛的感覺,對她來說,可以忽略不計。
不過,馬小龍非要說第二種治療辦法,她也隻好耐心地聽著。
馬小龍道:“第二種是親嘴,優點是好得快,不留疤痕,能體驗到更多的快樂;沒有缺點,一點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親上去就會瞬間好了,比針灸還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