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鎖骨和胸膛上還有青紫的痕跡。
齊洲愣愣的盯著站在門口,懷中抱著一束紅玫瑰,提著飯菜,穿著一身國外高級手工定製西裝的高大男人。
他知道他,秦司。
年僅二十三歲就一手支撐起整個秦氏集團的首席總裁,手段淩厲,眼光獨到,旗下的商業地產遍布全國,總部更是建在帝都最繁華的市中心。
最高的那一棟樓,就是他的。
齊洲猛地想起之前池幼對他說的話。
“我是他的情人,我們睡過,他對我很好,會給我很多錢……”
原來,她背後的人是他麼……
看著二人緊緊相擁的姿勢,秦司怒上心頭。
“艸。”秦司大罵一聲,猛地衝過去將二人分開,一拳打在齊洲的臉上。
齊洲一時不察,猛地被打到地上。
俊逸的臉龐上狠狠腫了個青紫色的大包,牙間也有血絲湧出。
“齊洲!”雪意看著盛怒的秦司一拳將齊洲打在地上,她猛地跑過去想查看他的情況。
秦司私下裡可是會去打拳的啊!
這一拳下去,齊洲那一張小臉豈不是廢了?!
秦司一把將她拽回來,死死攥緊雪意的手腕。
“給我解釋啊,你快解釋啊,你說你們沒發生什麼我就信,你說啊!”
他憤怒的盯著身旁的雪意,就像是一頭被人奪了領地的大獅子,他眼眶通紅,不顧一切的掰正雪意的臉。
“你快說啊!池幼,我讓你說話!”
雪意看著麵前雙目赤紅的男人,男人眸中的委屈、憤怒、傷心、崩潰毫不掩飾,像極了那天哭著離開的齊洲。
[完了主人,你徹底翻車了。]
[翻就翻吧,本聖女不在乎。]
秦司就看著雪意沒有委屈地求著他彆生氣,而是就那樣冷淡的看著他,冷漠絕殺。
“秦總,就算我真的跟他睡了又怎樣?”
“我們隻是金主和情人的關係,合同上寫的清清楚楚,不會乾擾對方的日常生活。”
她一根又一根地掰開秦司的手,往日柔媚嬌滴滴的嗓音現在隻剩下冷淡。
秦司最見不得她這個樣子,每次她這樣對他說話,就是在故意提醒他他們之間的關係和身份。
她在和他劃清界限。
“秦總,我和誰交往,和誰在一起是我的私生活,應該不歸你管。”
秦司滿腔的怒火生生被澆了個透心涼,他無助的將手放在雪意的肩膀上,指節用力到發白,“你在說什麼?!我們一起睡過,親過,一起逛過超市,買過睡衣。”
他一字一句的陳述著他們之間發生的所有事,通紅的桃花眼緊緊盯著雪意的反應,
“我們一起洗過澡,一起躺在沙發上追過劇。”
“我公寓裡的冰箱裡現在還準備著你愛喝的黃桃酸奶和藍莓味的雪糕。”
“你給我吹過頭發,哄過我睡覺,我們親密無間。”
“我們會在公寓的沙發上打鬨,我的辦公室裡擁吻。”
“你親手給我戴上了名為唯一摯愛的對戒,我們之間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過了,隻差一個證書和婚禮!”
“池幼,你問問自己的心,你還能說我們之間隻是金主和情人的關係嗎?!”
秦司的質問,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齊洲站起身,捂著臉,找了張椅子坐下,低著頭讓人看不清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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