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漂亮,有時候真覺得你傻得可愛。”雪意強硬地掰過他的下巴,將他帶回了床榻之上,落下一個如暴雨般猛烈的吻。
窒息的痛感和親吻的迷蒙感來回交疊,瓊華的意識幾近渙散,隻聽她低低笑了,揶揄的聲音響徹在空蕩蕩的殿內,
“你方才求了這個世界上最不可能幫你的人。”
“因為他,永遠都會站在我這一邊。”
“比起他,我的小漂亮可真是不乖。”
“你說為師該怎麼懲罰你才好呢?”
瓊華渾身無力,瀕死的窒息感加上**的折磨讓他整個人難受到幾乎四分五裂,隻能一邊不斷奮力想要掙脫一邊哭。
“師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跑了,我不跑了………”
他怕了,他真的怕了。
雪意眉眼彎彎,愛憐地摩挲著他濕潤的唇瓣,微涼的指節上紅光閃爍,開始分散成無數細小的顆粒貼附在男人的身體上。
“知道錯了?晚了。”
不多時,他渾身滾燙,整個人白裡透紅,如同一隻不斷被蒸煮的蝦,開始不斷哭著求饒。
鎖鏈再度收緊,四肢傳來清晰的痛感,咽喉再次被扼住,窒息感再度襲來。
“師尊…瓊華知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師尊……”
雪意撐著下巴,眼神冰冷地看著她的神力不斷侵襲瓊華敏感脆弱的身體,手腕上的鎖鏈隨著男人痛苦的掙紮發出陣陣響聲。
她喚出淩霄劍,頗有興趣地開始在男人身上作畫。
“啊———”整個大殿內回蕩著他痛苦的低吼聲。
她在他胸膛畫了一朵蓮花。
一刀刀,一下下,
惟妙惟肖,刻畫的栩栩如生。
刀劍劃破血肉的痛楚更甚,與身上源源不斷輸送能力的神力交織在一起,又痛又癢又熱,一邊不管不顧的傳輸險些讓他爆體而亡,另一邊用她最喜愛的劍在他身上作畫……
眼尾一滴滾燙的淚再度滑落,他想要咬舌自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