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鬱然帶著一無所知的景樂言閒逛了幾個小時,直到這位活潑跳脫的小少爺也意識到了什麼,黑著臉推開雪意的門。
女人躺在被子裡睡得安穩,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膚上都是曖昧的痕跡,空氣中到處都是男性Alpha的清酒信息素。
這個味道,景樂言死都不會忘。
來自他最討厭的人,霍狗霍霆琛。
媽的,趁他不在翹他牆角?!
少年氣紅了臉,大有一副要和霍霆琛拚命的樣子,卻被旁邊冷靜的周鬱然按住了肩膀。
周鬱然垂眸,幽深的眼神定格在女人鎖骨處的紅痕上,聲音冰冷,“現在,你去,懷上阿雪的孩子。”
“我幫你拖住霍霆琛,你隻有7天的時間,纏著她。”
少年錯愕的轉過頭,漲紅了臉,“你…你說真的?”
雖然他剛做完手術的時候也在口嗨,說要給她生孩子,可真的一下子要讓他體驗懷孕生產的感覺景樂言還是有些怕的。
似乎看出他的猶豫,周鬱然冷哼一聲,“不行就滾,你去攔霍霆琛,隻要你攔得住。”
“你沒聽過一句話嗎?母憑子貴。”
“雖然是封建時代的產物,但換到現在也不是不適用。”
“你要是第一個能懷上,阿雪肯定會將時間多放在哄你上,到時候,哪還有霍霆琛的機會?”
景樂言懵逼了一會兒,也覺得周鬱然說的有道理。
今天,他就要父憑子貴!
霍狗,你休想動搖老子的地位。
說乾就乾,景樂言一把將周鬱然推了出去,開始埋頭苦乾。
這個孩子,他要定了!
周鬱然關上門,用雪意的身份卡設置了禁製。
一個霍霆琛解不開的禁製。
男人扯開白襯衫的兩顆扣子,渾身的戾氣藏也藏不住。
這些人,為什麼總陰魂不散?
他隻是想和她過會兒二人世界,可偏生總有其他人摻和進來。
既然這樣,就更亂一點好了。
再亂一點,亂到他們沒時間得到她的愛。
……
霍霆琛做完手術後興高采烈地要去找雪意,卻被一道禁製卡攔在門外。
室內是景樂言低喘的求饒聲,經久不衰。
他黑著臉在門外等了七天,直到第七天中午,雪意被鬨得心煩,一腳把景樂言踹下了床。
卻發現少年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昏了過去,她以為景樂言碰瓷呢,沒想到一檢查,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