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咽下肉,控訴性地擰了一下修毛茸茸的耳朵,沒好氣地說道:“都怪你,我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什麼也乾不了。”
修輕哼一聲,耳朵也是獸人較敏感的部位。
他委屈巴巴地用頭蹭在她的掌心裡,“我可以乾,你要做什麼,我幫你。”
父親說,要對雌主好,要聽雌主的話。
他們已經做了配偶之間才可以做的事情,那她就是他的雌主了。
他怎麼可以在床上輸給彆的雄性呢?父親說,必須要當最強的!
老虎信誓旦旦的,殊不知爹寶虎有時也會翻車。
修將雪意抱在懷裡,像抱小孩子一樣讓她掛在自己身上。
他處於老虎的少年期,也剛經曆過幼年期的分化,身高卻已經有了一米八七。
本體也長得很大,但在森林中,過大的體型容易暴露,所以他常常把自己的本體縮小,這樣便於藏匿。
雪意懶懶地指著不遠處的木桶,吩咐道:“把桶給我抬過來。”
“好。”修把雪意放在床上,緊接著屁顛屁顛地就去搬木桶。
他一隻手就提了起來,毫不費力。
修掂了掂,疑惑地撓了撓腦袋,怎麼覺得這個桶變重了呢?
他往下看,發現小鮫人似乎變大了一些,但依舊緊閉著雙眼,沒醒。
長的這麼快?
明明前幾天還是幼年鮫人的樣子,現在已經隱隱要突破幼年期了。
他將桶放下,雪意看著桶中明顯長大的長月眸中劃過一道暗流。
小鮫人,快醒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