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如實解釋了,為什麼她還是不肯相信?
他對其他雌性沒有任何興趣,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反感,唯有她,才是特彆的。
他愛她愛到控製自己的**,怕傷到她,怕弄疼她,怕她不高興。
就算她身邊有了彆的雄性,他也從來沒有說過什麼。
怎麼到他這裡,她就能那麼輕易的懷疑他?
雪意找準時機,哭著哽咽道:“我信。”
“但我生氣。”
“葉堯,我吃醋了,我吃醋了!
我討厭你和彆的雌性有任何接觸,說話也不可以!你不是說過這天底下隻有我能摸你的尾巴嗎?為什麼她也可以碰!”
“你為什麼不躲開?一想到她也碰了你的尾巴我就忍不住生氣!你是我的……”
說到最後,她幾乎泣不成聲:“你是我的……”
見她落淚,葉堯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他靠近她,將她攬進懷中,吻上了她的唇。
眼淚的濕鹹糾纏在他們的唇舌間,苦澀無端蔓延。
他本來是看在那個雌性和她一樣都是人類的份上才想著放她一馬的。
哪曾想,她那麼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地觸碰他的底線,讓他想放她的同族一馬都做不到。
不止雪意膈應,他也膈應。
他甚至想把被白珊珊抱住的那節尾巴割掉。
想到這裡,他也就真的這麼做了。
吻著吻著,男人忽然停下,抽出一把刀來,朝著自己的尾巴尖直直砍去。
速度之快,雪意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嗯……”
斷尾之痛,無異於心臟剝離。
葉堯臉色立刻慘白無比,整張俊臉因為陷入了極度痛苦而扭曲起來,青筋暴起。
雪意人傻了,看著床上血淋淋的半截尾巴哭出了聲,“你乾什麼!”
她急的不行,直接催動了他體內的主仆契印開始為他修複傷勢。
她想要把斷尾給葉堯接上,奈何葉堯白著臉也要拒絕:
“不要了,臟了。”
“我的身體隻有你能碰。”
臟了的地方,當然要切掉。
雪意沒想到這孩子瘋成這樣,那可是他自己的尾巴啊,居然硬生生直接切掉了!
她心疼的將他抱進懷裡,手心都是男人額角滲出的冷汗,“阿堯,彆這樣……彆這樣……”
她一邊哭一邊搖頭,“我不用你做到這種地步,我們接上,好嗎?”
葉堯抿著唇,撐著一股力道,強扯出一抹笑來:“是我自願的,你不用感覺愧疚。”
“聽我的好嗎?我不要了,不接。”
“就算少半截尾巴,也沒關係的,我……”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雪意狠狠堵住了唇,她生氣的在男人唇上咬了一口,緊接著給他渡了許多力量,催化他的尾巴生長。
重新生長的過程極為痛苦,斷尾的痛和生尾的癢意交織在一起,令他猶如身處地獄,痛不欲生。
眼尾一滴淚不受控的落下,被抱著他的少女輕輕舔舐掉。
她抱著他,不斷的吻他來吸引他的注意力,想讓他不那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