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事,都沒有這些重要。”
“阿雪,我等了三年,才等到你願意嫁給我。”
“我心悅你,從來不是什麼秘密,我的心意你也早就知曉,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信。”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無儘的寵溺。
“乖一點,今夜,你的世界,隻能有我。”
雪意抬起頭,對上他深邃的眼眸,她輕咬著下唇,緩緩地伸出手,環住了溫覺的脖頸。
“阿覺,我……我已非完璧之身。”
溫覺眼中閃過一抹笑意,他俯下身,輕輕吻上了她的唇,唇齒間,是彼此的呼吸和溫度,纏綿而熱烈。
“我愛你,無關其他。”
“我隻在乎,我們之間的所有。”
前塵往事,儘歸塵煙。
他一手托住她的後腦,一手攬住她的腰肢,將她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身上。
喜袍儘褪,他露著上半身,精壯的肌肉上掛著一層薄薄的細汗,性感又撩人,隨後俯身壓下,咬住了她的耳垂。
骨節分明的手指和她十指緊握,床幔落下,紅燭搖曳,起伏的潮水和暗沙拍打在海岸上,無聲的放縱。
混亂喘息間,她睜開迷蒙的眼睛,看見他低垂的長睫和緋紅的臉頰和耳朵,男人整個人都被染上了一層漂亮的淡粉色,極其誘人。
平日裡,他溫柔體貼,當真是溺愛極了她。
可他在這種事上當真是一點都不溫柔,算得上偏執的癡狂,男人彎著唇角,享受瞧她失神的樣子,彎了彎唇角,近乎蠱惑般的再次問:“我是誰?”
“溫…溫覺……”
“溫覺是誰?”
“相……公……”
……
三日後,雪意還是被寂離找準機會從魔宮帶了出來。
他的佛珠漲大數倍,製衡著她。
寂離將她帶回了他在人間的彆院,四周被佛光籠罩,隔絕了外界的探查。
彆院內,亭台樓閣,流水潺潺,一如他清雅的氣質。男人輕撫過她的臉頰,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阿雪,我隻能這樣,才能留你在身邊。”
雪意被安置在一間雅致的房間裡,窗外的竹影搖曳,映在她蒼白的臉上。
她的雙手被佛珠的法力所束縛,無法動彈。
寂離每日都會來,靜靜地坐在她身旁,時而彈琴,時而誦經,對她無比體貼,卻仍動搖不了她想要離開的心。
“寂離,你這又是何苦呢?忘了,就是忘了,記不起來了。”她斜倚在榻上,神色疲倦。
寂離卻止不住地搖頭,聲音很啞:“我不信,你會想起來的,一定會。”
他腕間的佛珠傾瀉下來,變成彆樣的形狀。
女人被從軟榻上抱起,放在了他尋來的檀花木床上,全是最好的料子,她身子嬌貴,用的都該是最好的。
金線交織在她發間,替她撥去了額角淩亂的碎發。
他褪去自己的衣袍,牽起她的手,一點點帶著她撫過從前她愛不釋手的地方。
他的鎖骨、他的腰窩紅痣、他的發、他的胸膛、他的一切。
明明以前她最愛的就是這些,可如今,就算他用自己最引以為傲的地方引誘她,她也不會再動心。
因為,她已經不愛他了,而原先的她,愛他。
寂離從不信命,梵空告訴他:待他將愛恨嗔癡都走一遍,方能大徹大悟。
什麼是大徹大悟?
是親眼見到她在他麵前消散,痛不欲生,還是他苦尋三年未果,將自己折騰的不成樣子?
戒,他破了,甚至無比期待每一次蠱蟲發作的時候。
因為每到這個時候,她總是格外能讓他感受到,她愛他。
哪怕,隻是愛他的身體。
寂離不懂,沈雪意到底喜歡自己什麼,在她小心翼翼追尋自己那麼多年中,他一直很想知道,她究竟喜歡他什麼。
可無論是歡愉之時,還是相愛之時,她都隻說,她心悅他,愛他,卻從來不說原因。
哪怕雪意告訴他,她就隻是見色起意,他也能接受。
可她便生從來都不肯告訴他為什麼。
既如此,隻能他自己來求證了。
“你從前,最喜歡我腰間的這顆紅痣,你說像白玉上的一滴清紅,皚皚白雪中的一株紅梅。”
“這裡,你喜歡抱著,你說很有安全感,捏起來很舒服。”
“這裡,你喜歡吻我這裡,留下印記,你說,這是我們相愛的證明。”
“沈雪意,我什麼都給你了,我什麼都沒有了。”
“你,不能再拋棄我。”
他吻上她的唇,偏執的壓著她,眉心一顆紅痣與腰間的呼應起來,閃爍著彆樣的光芒。
隨後,他朝她口中渡了不知什麼東西,剛下肚,久違的灼熱感就再次襲來。
雪意猛地瞪大了瞳孔,這哥,居然給她喂欲情蠱?!
明明好不容易才解開的,為什麼……
很快,她就明白了男人的想法。
寂離大掌遊走在她腰間,將她架起,俯身在她耳邊,近乎呢喃般開口:“我會讓你想起來。”
“記起,我們的所有。”
他的佛珠飄散在空中,放大了數倍,斬斷了她能離開的路。
書案前,軟榻邊,窗前,銅鏡前,秋千上,月下……
一點點的,他帶她領略,回憶過往的所有。
沒有什麼變化,他們仍然如此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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