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同卻又相似的場麵帶來了彆樣的刺激,厲景川比路錚更好玩,更白,尤其嬌氣,身嬌體軟的,叫的也更好聽。
況且,由於她給厲景川製定的人設本就是主動獻身的M調奶狗,他這次一來,也沒有了回頭路。
少年雙腿發軟,她抱著他去床邊,更加讓他羞惱。
怎麼感覺他更像女的?
啊啊啊啊啊啊!!!
他可是186,20.7的絕世大猛一!!!
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見他一臉羞憤欲死的樣子,女人輕輕捏了捏他發燙的臉頰,輕聲安撫:“彆怕,結束了。”
厲景川迷茫的看著她。
結束了嗎?
那她翻個身跨上來是什麼意思?
隻見她麵上的溫柔瞬間褪去,換上了惡趣味的笑容,“我結束了,該你了。”
厲景川:“???”
席晏一直坐在大廳等了一下午,夜幕降臨的時候厲景川才一瘸一拐的從辦公室出來。
少年眼眶通紅,站也站不穩,身上披了一件女士外套,露出的脖頸上遍布吻痕,手上青筋很顯,關節也是粉的,一看就知道剛經曆過什麼。
兩人擦肩而過,席晏能夠很清晰的聞到他身上殘留的味道,是一股很香,很清甜的味道,似乎這個男人整個人都被她沁透了,從裡到外,都屬於她。
像獵人標記了獵物一般的,獨占領地意識。
厲景川被厲家的管家接走了,也回了自己的大平層。
根本沒臉回家,現在這副樣子要是被看到,他爸媽要瘋了。
他也要瘋了。
少年踉蹌著倒在床上,疼的倒吸一口涼氣,隨後顫抖著手從外套裡掏出了一個藥劑瓶和藥膏。
傷口的位置他難以言說,隻得憋屈著自己塗,又有點夠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