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鏡來到無鋒房間內,胡蝶卻沒有在給他紮針,而是蹙緊眉頭,那雙手不斷探索著各種傷口。
“怎麼了?不好辦麼?”閻鏡問道。
胡蝶收起針,就要擺弄著手語,閻鏡抓著她的手,說道:“你彆忙活了,你腦海裡想,我能知道。”
說完,就低下身子,將自己的頭抵在胡蝶的小腦袋上。
胡蝶臉色一紅,倒也沒拒絕,那雙手略微用力地抓著閻鏡的手臂,閉上了眼睛。
一陣沉默後,屋裡隻剩兩人彼此的心跳。
許久,閻鏡起身,略微蹙眉,說道:“這麼說他受傷不需要治?有一股能量正在治愈他?是什麼呢?”
來到床前,看著一身灰塵的無鋒,看著他右手死死抓著的那把黑刀,心中了然。
“既然這樣那就不管他了,你這一上午衣服都臟了,去洗洗換身衣服吧。”閻鏡撫著胡蝶的秀發說道。
胡蝶點了點頭,努著嘴看了眼閻鏡,這才轉身離開。
等到胡蝶走出門,閻鏡伸了個懶腰,微微一笑。
心情大好!
“恩,去看看老弟的屁股。哈哈!”
城中,一處較偏僻的小屋。
小屋門口,一道人影輕輕敲了敲門。
許久,門開了。
“啊,是你啊,有什麼事情嗎?”沈星見看見來人,微笑道。
易念也回以微笑,“是的,問你一些事情。”說完,右手向前,在沈星見麵門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瞬間而已,沈星見雙眼已是蒙上了一層灰一般無聲。
“聖劍,在哪?”
許久,門輕輕關上。
易念站在門口,略有所思。
。。。。。。
易夢看著躺在床上平穩呼吸的白曉真,雙眼重新變回了平日裡的那種無神。
在樓梯口,她其實在選擇去哪個房間的時候猶豫了一下,想了想,還是送回他自己房間吧,免得哥哥看到說閒話。
想起今天一上午的事,易夢用手指輕輕戳著白曉真的臉龐。
這家夥還真是有趣,比哥哥好玩多了。
似是累了,又許是乏了,易夢也躺了下去,枕在床邊,閉上那無神的眼睛。聽著那平和的呼吸聲沉沉睡去。
“老。。。”弟字還沒出口,閻鏡就驚訝的止住了。連帶著後麵換身衣服的胡蝶也停住了。
胡蝶換了身綠色的衣服,配上嬌小的個頭,楚楚動人。
她探著個小腦袋,看著屋裡兩人的安靜祥和,不由的有些癡了。
閻鏡把手指頭貼在唇邊,比了個安靜的手勢。
小腦袋點了點,輕手輕腳來到床邊,翻了翻白曉真的眼皮,觀察了一下大致情況,點了點頭,退出門外,關上門。
踮起腳尖,將自己的頭抵在閻鏡頭上。
“沒事就好,那我們也去休息吧,等晚上吃飯看看無鋒有沒有醒來再說吧。”說完,便抱起胡蝶,走向遠方。
又從陰暗處走來一男子,看著兩人遠去好一陣,他才出來。
他走到門前,麵無表情。
白曉真隻覺得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夢中他成為了大羅金仙,逍遙快活。隨手便可翻天覆地。
帶著美好的幻想,他醒了。
剛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啊,我的屁股!”
忽然一個巴掌堵住了他的嘴,“彆吵,讓我再睡會。”
“嗚嗚。”白曉真還以為被綁架了呢,雙手扭動,沒有阻礙。這才發現自己躺在昨天跟閻哥哥一起休息的小屋中。易夢在床邊的椅子上,頭枕在自己旁邊睡覺。
他輕輕拿開易夢的小手,放在一個合適的地方,然後調整方向,趴在床上,用手摸了摸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