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先把戲唱好。
唱給誰聽呢？
天地、鬼神、凡人。
戲開始了，就得演下去。
而且還有傳言，萬相門的門主是個神偷。
久而久之，萬相門人丁稀少。
成為除仁心醫館，人數最少的一個門派。
軒轅朧回來的時候，相天下正在台上舞刀弄槍。
看見來人，相天下朝軒轅朧耍了個黑臉。
手持長槍，一槍直射到軒轅朧腳前。
“哇~相師傅你要滅口啊！”軒轅朧往後一跳，怪叫道。
相天下在戲台上，變了個紅臉。
“人生百態，可有萬相。”
“關鍵，在自己。”
羽音門內。
羽化蝶失神的癱在椅子上。
胡蝶在一旁輕輕撫曲。
就像流水淌過枯地。
一曲悠悠。
羽化蝶看向胡蝶，苦笑一聲：“你有個好相公呀。”
胡蝶心一顫，看向羽化蝶，雙手僵硬，抱著琵琶，不知該怎麼辦。
羽化蝶抓著胡蝶的小手，將她拉了過來，仿佛自己的女兒一般抱住。
“孩子，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感覺看見了從前的自己。”
“那時候的我呀，很傻很天真。”
“這麼多年過去，哪都變了，可我又感覺哪都沒變。”
“這次的武林大會，你就不要參加了。”
“帶著羽音功走吧，將它發揚光大，或者從此消失於江湖也好。”
胡蝶微笑著搖了搖頭。
她沒有過去，或者說她遺忘了她的過去。
這一刻，胡蝶真的把羽化蝶當做親生母親一般。
一個沒有過去的人，一個沒有未來的人。
在這一刻成了彼此的救贖。
“隨你罷，想做什麼就去做吧，不要等到了我這個時候追悔莫及。我也要去做我該做的事了。”羽化蝶揉著胡蝶的短發，柔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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