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真剛拿出手機來想要call來閻鏡,就見他傳來消息,“當個故事聽聽就行了,我知道。”
挑眉。
遂放下手機,安心聽講。
“怎麼個事,說說呢。”白曉真小口撮了口天仙醉。
“神兵守護啊。”皇甫天感歎一聲。
“它是無鋒之前的一任神兵,可誰都不知道,它的持有者竟是個窩囊廢。”
“那個時候,他正處於人生的失敗階段,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偏偏他自己還不會使用什麼兵器,隻會扛著盾牌頂在前麵。”
“那個時候遠沒有這樣的安定祥榮,到處都在打仗,要麼爭地,要麼爭食,他這麼一個奇葩衝在了最前麵,愣是一個人沒殺的贏下了一場。”
“仗,是贏了,可,守護卻偏偏這個時候來了。”
“守護之意,在於守護自己所珍重的東西。”
“他卻用那龜殼,眼睜睜看著他的妻兒被拖了過來,被。。”
皇甫天許久不語,足足乾滿了一整壇酒。
白曉真怔怔的瞪眼。
城外偏西,三十裡。
“雖說知道在哪,但總要走個過場麼。”閻鏡笑笑。
“等我一下。”他摸了摸胡蝶的小腦袋,上前輕輕觸碰。
月圓之夜。
天地不交。
萬物不生。
“哥,這是我的事,你回去把天仙樓看好!”皇甫地眼見追兵前來,回頭深深看了眼天仙樓,迅速叮囑道“這事非同小可,與千年神兵無鋒有著極大關聯,記得,保護好自己。”
皇甫地說完,擇一方向迅速逃離。
皇甫天縮在天仙樓門口,就看著追兵追殺而至,就乾看著。
“我後悔了啊。”皇甫天苦笑一聲。
倒了倒已經空曠的酒壇,伸出舌頭想要在舔舐點什麼彌補一下乾燥的心,可是什麼都沒了。
閻鏡看著呆滯的皇甫天,麵色淡然。
追兵殺至。
為首之人全身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