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禦卿沉默地取出了自己的專屬規矩箱,從中取出一對護膝。
他退去所有衣衫,將表麵看著十分正常的護膝穿了起來。
護膝扣上的一瞬間,水禦卿的雙腿微微顫抖了一下。
護膝之下,目不所及之處。
無數比發絲還要細上百倍的紅色絲線瞬間貫穿了水禦卿的膝蓋,並且不斷地深入、纏繞。
水禦卿麵不改色地換了一身白色長袍。
這袍子也是很特殊,前短後長。
前麵的衣擺勉強能遮住私密之處,後麵的長衣擺也就剛過臀部不超5公分。
稍微一活動,私密之處便若隱若現,讓人羞恥不已。
水禦卿整理好衣衫,雙膝跪地。
一瞬間,他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向前傾倒。
水禦卿立刻雙臂撐地,這才穩住了身形。
豆大的汗珠從他臉頰處緩緩滴落。
水禦卿足足用了十幾秒的時間才緩過神來,他給自己定了定神,然後從規矩箱中又取出一物。
看著玉牌上麵雕刻著密密麻麻的《侍規》。
水禦卿眼底閃過一絲不屑,但最終還是塌腰聳臀。
衣衫已無法遮住他那白皙的肌膚,皮膚與空氣接觸,讓水禦卿不適應地晃了晃。
這場景若是讓陌緣玖看見了,說什麼也得試試手感呀!
這玉牌在體內便是要受刑人從身到心去銘刻規矩,牢記規矩的嚴苛。
水禦卿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可總是不得法。
時間已經耽擱很久了,水禦卿咬緊牙關,一個猛勁,終將這玉牌放了進去。
“唔!”
他控製住聲音,緩了又緩,這才慢慢直起身子。
水禦卿將尾端的銀鏈從腰部纏繞後,又將頂端的環戒扣好。
他輕閉雙目,抬起下顎,任由汗珠從脖頸處流入衣衫內。
直至氣息平穩,他才膝行至清潔室。
細密的水霧噴灑在他身上,瞬間帶著所有的汙漬消散。
一切準備好後,水禦卿開始動身。
要跪行到主人的主屋,距離上大概有1500米,還要爬樓梯,想想就難熬。
讓水禦卿最難受的並不僅僅是加在身上的戒具,而是這一路跪行,被所有人圍觀注視的羞恥感。
叮當..叮叮.....叮當......
水禦卿每一步都在儘量保持身體的穩定,可是不管是膝蓋處的痛,還是身後的瘙癢刺痛,都讓他無法控製。
身上的銀鏈在活動中不停地碰撞發出叮當的聲音。
衣擺也隨著幅度飄忽不定。
水禦卿的皮膚如瓷器一般,細膩光滑,在跪行中透露出一種堅韌與力量。
所有看到水禦卿的侍者侍女,全都是朝水禦卿行完禮後,才離開。
即使大家都控製住自己的眼睛,不去亂瞄亂看。
但在離去後,都偶爾用眼神互相示意一番。
水禦卿整個臉色變得有些蒼白,疼痛與羞恥緊緊地圍繞著他,每行一步,都是狠狠地在他心上紮上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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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緣玖處理完幾份文件,有些乏。
雲麓便小心翼翼地為她按摩頭部穴位。
篤篤!篤篤篤!
陌緣玖修長有力的手指輕扣桌案,思緒如浪潮起伏。
[係統,剛剛那個寧煜辰,你有沒有發現他哪裡有問題?]
[宿主,我隻是簡單掃描了他一下,暫時未發現問題,需要我仔細查看一下嗎?]
[盯一盯吧,我莫名地覺得這個奴才和希令哥關係不一般,也許會是一個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