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梓軒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奴妾?
他的眼神瞬間清明,神色驚恐。
“不不不!
我不要!”
聖簫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他竟不想?
“你寧願做一個陪嫁奴侍,而不想成為妻主的奴妾?!
還是你有彆的想法,不滿足於奴妾的身份。”
聖簫的眼神有些發冷,他是想要一個聽話的工具人,可不是為了縱容程梓軒的不該有的心思。
從成為陪嫁奴侍的那一刻,程梓軒身體裡就被種下了靈鎖。
如今的他根本就使用不了任何的靈能,也就是一個體質較好的普通人。
他根本承受不住聖簫的威壓,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不、不是的,主君!
賤、賤奴沒有奢望高名分,真的沒有!”
程梓軒整個人瑟瑟發抖,強烈的窒息感,讓他連忙解釋。
聖簫收回了一點氣息,但依舊沒開口。
程梓軒深呼一口氣,他跪好身子,一臉希翼地看著聖簫。
“主君,賤奴不想做奴侍了,賤奴什麼都不肖想了!
賤奴隻想回家!
隻想回家!
您幫幫賤奴吧!
求您了!
求您了!”
程梓軒狠狠地磕頭請求。
聖簫沒想到這戀愛腦竟這麼快就清醒了。
可惜,他既入了陌氏,便沒機會再回去了。
聖簫聲音柔和了下來,帶著一點點安撫。
“你如今已是陌氏的人,生是妻主的奴,死後也是妻主的奴鬼。
與其想著離開,不如好好想想以後的日子怎麼度過。”
程梓軒絕望地看著聖簫。
以後?
留在陌氏,以後又能如何呢,一個卑賤的奴而已。
聖簫緩緩抬起手,那動作輕柔得仿佛怕驚擾了春日裡最脆弱的花瓣。
他的指尖輕輕穿過程梓軒淩亂的發絲,緩緩揉動著,帶來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暖。
程梓軒的身體在聖簫的觸碰下微微一顫,這份突如其來的溫柔讓他有些恍惚。
“妻主仁慈,不是隨意作踐奴才的人。
你雖是奴侍,隻要不犯錯,恪守規矩,妻主不會隨意罰你的。
妻主後院的人不多,能讓妻主上心的也就……”
聖簫停住話語,低頭朝程梓軒微微一笑。
“妻主不會在蒼靈界待太久,你若不想和那些陪嫁奴侍一般,這幾日就在我身邊侍奉。
若你有幸能入了妻主的眼,也許有機會被一起帶走。”
程梓軒眼裡希望的光芒越來越強。
程梓軒退下後,聖簫也抓緊時間前往花蓉殿。
今日是他第一次操辦家宴,可不能有絲毫的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