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禦卿在房間裡有些心神不寧,手上的書已經許久不曾翻頁了。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驚醒了水禦卿。
他放下書,走過去打開了門。
“雲麓?”
“水侍君,主人讓你現在去調教室。”
雲麓的話瞬間在水禦卿腦袋裡炸開花。
“哪裡?!”
“調教室。
水侍君,請吧。”
水禦卿滿眼迷茫地跟著雲麓。
為什麼?
他做錯什麼事了嗎?
陌氏的調教室水禦卿有幸見過一次。
那是他剛被賜了侍君身份後,在祭司院學規矩的時候,有個陌氏少爺的妾室犯了錯被罰去祭司院的公共調教室進行公開懲戒。
想到那日的情景,水禦卿覺得胃有些不舒服。
水禦卿知道家裡有調教室的存在,之前做錯事被主人責罰的時候,他也怕主人會把他送去調教室。
後來主人越來越寵他,他便早忘記了調教室的存在。
水禦卿好好想了想除了那日侍奉主人後,主人再未傳召過他。
他也安安分分地每日去給正君請安,不曾有絲毫越矩呀。
就在水禦卿胡思亂想的時候,已經到達調教室了。
“水侍君,調教室的規矩您應該學過,請進去。”
雲麓打開了調教室的門,屋裡一片漆黑。
“是。”
水禦卿跪在地上,爬進了調教室。
在他進去後,雲麓關上了門。
調教室裡的溫度很低,水禦卿在褪去衣衫後,竟有些發冷的打顫。
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的靈能被鎖住,水禦卿跪在黑暗的調教室裡,心裡的恐慌不停地蔓延。
他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
主人為什麼還沒有來?
他不想一個人孤零零地待在這裡。
水禦卿並不是一個自怨自艾的人,但在主人身邊他總會有些不自信。
隨著主人實力的強大,他感覺自己與主人好像越來越遠。
尤其在主人大婚後,這種不安感達到了巔峰。
即使主人對他依舊和以前一樣,可每日給主君請安領規矩,讓他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隻是一個妾室。
一個稍微高級一點的奴才而已。
“跪在調教室裡你都能走神,水禦卿你是越發的厲害了呀!”
調教室的燈光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