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求求你,彆打了!”
女人披散著頭發,渾身已經汗流浹背,樣子虛弱,蒼白的臉色像是剛經曆了一場酷刑。
血順著她的衣服而下,一點點往下滴,她被這群狗特務嚴刑逼供,快死了。
“這樣就不行了?你不說,後麵有你苦頭吃的,大刑伺候還在後麵呢!!”
穿著軍靴軍衣的男人滿臉是血,樣子猙獰地看向旁邊的斯文男。
斯文男心照不宣,推著一小木桌,上麵擺滿了各種藥劑。
斯文男穿著白大褂,戴上手套,拿著針管開始調試藥劑,問道:
“秦處長,這女共黨審了兩天兩夜了,連個屁都沒說,你怎麼跟高科長交代啊?”
在審訊室的一角,秦天故作鎮定,抽出根煙來,點上,這次的審訊他是主導者,高科長交給他的任務,也是一種試探。
因為高科長已經開始懷疑他了,準確的說,高科長懷疑所有人。
冰城寒冬,積雪覆蓋了整座城市。
就在幾個月前,日本人進行了一場屠殺,建立了偽政府。
審訊室內也是異常的寒冷。
作為現代穿越過來的秦天,對這種天氣異常的不適應,太冷了。
上個星期,他還在冰城遺址參觀,當看到一名女革命先烈的遺照時,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個女人他感覺自己太熟悉太熟悉了。
等他醒來時,已經是這個戰火紛飛的年代,也是華夏最困難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