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陽間也有地獄,那一定是蓮花池。
蓮花池水血深紅,人間女人疾苦地。
表麵歌舞升平,熱鬨非凡,吟詩作樂,美酒佳肴。
實際上,人性深處的惡,在這裡體現的淋漓儘致。
藤原大佐和秦天被領班帶去了偏裡麵一點的房間。
走過長長的走廊,均是那種日式房間。
房間不大,日式的簡約。
桌子,美酒,櫃子,木質地板,還有一盞燈。
“快點安排,來好的,乾淨的,不乾淨的不要,我要選,還有,旁邊的房間空出來,等下我和秦先生分開,哈哈哈。”藤原大佐照顧周到。
“好的,大佐。”
穿著和服的領班姐姐默默地退了出去,她穿著紅色和服,從頭到尾沒有敢看大佐和秦天一眼。
“她是日本人嗎?”秦天特意問道。
“是的,她叫水木森田,她父親是一名劍客,酷愛劍術,在我們日本,是很出名的,叫水木千劍。”藤原大佐解釋道。
日本昭和時期,確實有很多劍客,以劍道為畢生追求。
“彆看她唯唯諾諾的,很好欺負的樣子,但你千萬不要招惹她,她的劍術也是出類拔萃的。”藤原大佐解釋道。
“哦。”秦天不明白的是,這種女人怎麼會在這裡當領班。
藤原大佐倒了酒,兩個人坐在地上,和秦天共飲。
“秦先生在神奈川的時候,就認識我妻子?”藤原大佐話題突然一轉,問道。
這是一種試探,一是打聽秦天的家庭背景;二是打聽秦天和自己妻子真正的關係,是朋友還是遠親。
顯然,藤原大佐也是聽到了些什麼八卦新聞。
“我在神奈川的養母是中森侯爵的遠親。”秦天解釋道。
就神奈川那個地方的大小,隨便一個人,往上數幾代,都有關係。
這個話語,秦天和中森花澤是達成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