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李逵和秋果在地下室秘密見麵。
“上次接頭的事,白狐同誌有些生氣,白狐同誌的一切事你都要保密,而且自己死也不能出賣同誌。”李逵很認真嚴肅地說道。
“我知道,你放心吧。”秋果有些沒有自信:“下次,還是你單線聯係,我就打打下手。”
“藥品交接順利吧?那邊是誰來接走的藥品?”李逵本著嚴謹的原則谘詢道。
“是戴茂同誌。”秋果說道。
“你跟他說什麼了?”李逵問道,這個戴同誌,李逵有一點點的擔心,讓她不安,所以便要多問幾句。
“我沒說什麼,我能說什麼,我就說人我沒見到,我也不可能去見人,那是破壞原則的,壞原則的事,我要被處分的,還置他們於危機之中!”秋果說起來很道理,但是他又支支吾吾著:“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啊,說。”李逵就知道他有貓膩。
秋果和戴茂是較好的朋友,所以,肯定是會去找迎春的。
“就是我去他家邊上溜達了一下,在書房外麵的牆角,偷偷呆了會兒。我本來是想看一眼迎春同誌,好和戴同誌交代,就走的,不見麵,你知道的,我和戴同誌是故交好友。”秋果沒有底氣地說道。
李逵很生氣,說道:“你背著我搞私事,還違反原則問題,你陷白狐迎春於何地??”
“我知道錯了。”秋果也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有時候人被個人情感衝昏了頭。
“那你去了幾次?在書房外呆了多久?聽見了什麼??都給我如實交代,一個字都不能少!!”李逵很生氣了,之前藥品交接就已經置白狐暴露不顧了,現在還搞,這在白狐同誌眼裡,豈不是成豬隊友了?
“我會根據你犯錯誤的大小評估是否上報組織。”
“彆彆彆,我錯了,我交代,我交代。”秋果意識到領導很生氣,隻能是如實交代。
“去了兩次,幾天前也去過一次,還被發現了,但我溜了,每次去,在牆根待了差不多一個來小時吧。”秋果說道。
“你呆那麼久乾嘛?”李逵有些不明白。
“也沒什麼。”
“那你偷聽到了什麼內容?”李逵認真問道。
“我可實說了。”秋果說道。
“嗯。”
“我真實說了!!”秋果還有些顧慮了。
“你還想隱瞞什麼啊,你聽見什麼都給我詳細描述起來。”
“我就聽見迎春同誌的。”秋果定了定神,說道:“她在受刑,慘叫,很痛苦。”
秋果同誌便把迎春同誌在書房的詳細情況一一給描述了出來。
“我看她挺可憐的,受那麼大的酷刑,不然不會那麼痛苦的。”秋果同誌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詞語來描述聽見的場麵,隻能是聽見什麼就說什麼。
“你才可憐。”李逵罵了一句:“行了!!”
“說說怎麼救白狐同誌吧,他又被抓了,不過這次是私人恩怨。”李逵怒道,自己也是問了不該問的問題了。
這秋果同誌為這事,竟然在外麵蹲守一個小時,怪不得蹲守那麼久,原來是?
李逵同誌都無語了。
“我去收集鄭利峰的黑料,去黑市買情報去。”秋果說道。
“嗯,我去聯係其他同誌,我們要用輿論搞死鄭利峰,正好,白廳長,高兵也很恨他,正好借他們的手,拉鄭利峰下手。”林蘇雅也要來一招借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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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鄭利峰熟睡中,突然,他感覺自己的脖子涼涼的。
“啊?”
鄭利峰睜開眼,魂都嚇沒了。
一把發亮的鋒利的匕首卡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