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裕穀一郎的辦公地，中森夫人要求秦天送她回家。
秦天自然答應，搭了這姐姐的不少人脈關係。
“姐姐，我給你做件和服，等下給你量下尺寸。”秦天說道。
“好呀，做一件專門屬於你的和服。”中森夫人說道。
秦天聽得一頭霧水，老子才不穿和服這種東西，不過穿和服，又有日本人給的權力，倒是方便許多。
到了中森夫人家裡，藤原大佐已經南下去南昌會戰，不知道會不會死在那裡。
死掉就好了。
秦天在這裡給姐姐“量衣服”，這一量就是兩個小時。
秦天走時，中森趴在窗口看著，穿著散開的和服，那樣子，胬性兒十足，就是個玩物一般，再顯赫的家族，無論多優雅高貴，在秦天眼裡，你日本女人，就是玩物和工具。
秦天看了看時間，順路去了一趟倉庫。
把那些剩餘不那麼珍貴的東西，送給了一些經常用到但級彆不高的日本小官，比如蓮花池的森田門，出城關卡的隊長水門山等人。
在人脈關係上，秦天照顧的那都是妥妥的，反正花的也不是自己的錢。
然後下班回家路上，秦天去了天上人間，和上線李逵同誌接頭。
天上人間的307號包廂。
這是屬於他們的私人包廂了，平時已經不給任何客人使用。
“按你這麼說的話，趙軍應該就是國民黨的冰霜了？”問道。
“不是。”秦天又改變了自己之前的推測。
“不是？”林蘇雅詫異。
“他肯定不是冰霜，有兩個原因，如果他是，他是絕對不會也不能把所獲取的情報拿出來販賣的，第一，這明顯嚴重違紀；第二，這樣非常容易暴露自己；對潛伏者來說，是非常愚蠢的行為。”秦天解釋道。
“那可能是他貪財？？他們那邊貪財的人不少。”林蘇雅說道。
“趙軍不是一個貪財的人，尤其是淞滬會戰的重要情報，他指定要下線賣給林思思，與其說賣，不如說送。所以，我認為他不是國民黨，也不可能是共黨。”秦天重新分析趙軍。
“那他的目的？”林蘇雅不解。
“愛國抗日的，屬於他一個人的抗日，想要真正了解他，就要知道他當初投汪的前後，就能解開他了。”秦天說道。
“這樣，我彙報上級，最好確認一下趙軍的身份，也申請跟國民黨那邊詢問一下當初他投汪的情況。”林蘇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