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城第一醫院。
一名護士脫下白大褂衣服,摘掉帽子,從換衣間走了出來。
她看了看走廊,左側有特務局的護衛,她很自信地走了過去,然後出了醫院的後門。
這時。
一輛轎車開過。
女護士急忙上了車,轎車迅速離開。
車上,女人將口罩摘了下來。
“怎麼樣?”
漂亮的女司機問道。
不是彆人,正是林蘇雅。
“注射了,不知道是否來得及。我看高兵鈴木四郎過來了。”女護士也是焦急著說道。
這名女護士正是陳欣美。
她之前在外圍交通站做過一段時間,現在林蘇雅把她調了回來。
陳欣美是女人,和她配合起來,不那麼突兀。
病房內。
“怎麼找到他?”高兵迫切地問道。
“他,他有個跟班,一般由他,來,接頭,那個人的樣貌,是暴露的。我能認出他來。”土匪很自信地說道。
“太好了,這次是真的跑不了了。”鈴木四郎興奮道。
這時,他們才想起日本女人的事。
“火車的貨是不是你們搶的?人是你們殺的?女人也是你們搶走的嗎?”千川一戶急忙問道。
這時,土匪突然感覺哪裡不舒服,劇烈的咳嗽起來,接著整個人抽搐。
“快叫醫生。”高兵朝門外喊道。
土匪抽搐掙紮片刻,然後沒了任何動靜,死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高兵,鈴木四郎再次詫異。
很快醫生趕來了。
一番檢查之後,說道:“已經死了。”
“怎麼會這樣?”鈴木四郎問道。
“他本來就是重傷,傷情不穩定,是有可能沒熬過去的。”醫生推了推眼鏡,回答道。
高兵把門口的護衛喊了進來,問道:“剛才護士是怎麼回事?”
“之前已經來過一名護士給他換藥,結果又來一個,我們就攔住她詢問情況。”日本小特務餘光看到床上的病人已經死了,頓時低著頭,沒了自信。
鈴木四郎直接一巴掌拍了過去。
顯然他們都已經明白了什麼。
“滾出去,廢物。”鈴木四郎大罵道,也是氣死了。
“又遲了一步,被滅口了。”鈴木四郎很無語。
“可惜畫像也沒有,也不知道那個跟班什麼樣,也沒回答女人是不是在他們手上。”千川一戶這話又戳到了痛點,急忙又補充道:“地牢裡還有最後一名,特高科的地牢,他總不可能還進去吧?”
“她招了嗎?”鈴木四郎強忍著憤怒問道。
“目前還沒有,我回去就親自審,嚴審。”千川一戶也知道又惹領導不開心了。
自己的這些下屬也是不夠給力。
“既然是個女的,就換點審訊方式,用女人的弱點去審,少打點。”鈴木四郎有些變態地說道。
“好。”千川一戶點點頭。
鄭利峰,老黑的那套審訊方式就是從特高科學來的。
特高科對女人的審訊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他們對女人的折磨往往不是遍體鱗傷,鮮血直流的那種,而是,獨有的變態。
光一個坐木馬的酷刑,就可以玩出很多種花樣來。
這種酷刑,是那種不是**上的“痛苦”,反而是**上的“快樂”。
但極致的“快樂”是比“疼痛”還要“痛苦”的事。
這名女土匪,能熬過這種極致的變態的“快樂”的酷刑折磨嗎?
“那你們就省著吧,我先回去,有結果,還請鈴木局長同步我,我對這個狼王很感興趣。”高兵謙虛地說道。
“那是肯定的,我們都為大日本帝國服務。”鈴木四郎這點格局還是有的,也並沒有把高兵當成自己的仕途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