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往後麵的特殊分部而去,土肥原還喊上了行動隊的人,八成是要抓人了。
秦天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山川由美。
那段時間自己和山川由美的來往密切,關係密切,是一個很大的可疑點。
就看山川由美怎麼說了,怎麼選擇了。
自己的生死八成掌控在這個女人身上了,然而殺人滅口是下下之策,滅口反而會暴露更多問題,絕非良策。
“現在最難的是,不知道時間點,不知道間隙是何時竊取的,時間範圍太廣了。”高兵擔心這一點。
“但不管多廣,肯定是在長沙會戰前後敵人開始行動的,此人高瞻遠矚,知道蠶蛹計劃會在長沙會戰中啟動,他洞察到了高層的底牌。”土肥原解析道。
“這行事風格,像是白狐乾的?”山村野夫戰戰兢兢地說道。
“像。”土肥原說道。
看來敵人也已經非常了解敵人了。
到了門口,土肥原不著急著進去,而是讓守衛把安保負責人喊了過來。
很快,安保負責人雄正郎來了。
“你是這邊的安保負責人?”土肥原問道。
“嗨!”
雄正郎點點頭,心中不安,這麼多領導來了,是出了什麼大問題嗎?
“一直是你?中間換過人嗎?”土肥原問道。
“我負責這裡兩年了。”雄正郎回答道。
“好,說說你的安保策略。”土肥原雖然在邏輯分析方麵要差於高兵,但他作為日本情報部門的最高領導人,自然有著非常人的本事和能力。
從門口開始查,洋蔥一樣一層一層的撥進去,尋找每一層的漏洞,和可能細節,是他對事物認知所擅長的。
這一點,秦天學習到了。
“嗨。”雄正郎點點頭,開始解釋自己的整個安保工作。
“特殊分部在建築學上分兩層,內層和外層,形成環形。出入口隻有一個。我們安保工作主要是在內層環形,無死角守護,12小時輪換一般,除了入口之外,其他外麵的人是無法偷進來的。而入口的安保工作,所有人的出入都會檢查授權書,除了在此工作之人,但他們所有安保人員都認識,且出入一樣需要出示授權書。”雄正郎還是很細膩地描述了一遍。
“有沒有例外?”土肥原問道。
一個問題當場把雄正郎給難住了,這世上哪有什麼絕對的事!
如果他說有,那不是直接打自己的臉?
如果他說沒有,那等下查出來有,豈不是工作失職?
雄正郎當即就像泄氣的皮球一樣,沒底氣地說道“偶爾在特殊情況下,會有。”
“什麼特殊情況?”高兵問道。
“比如土肥原老師您帶人進來,我也不好一個個攔下來細查。”雄正郎也是聰明,那些例外還不是你們自己??和我打什麼啞謎嗎?
“咳。”
秦天故意咳嗽了一聲,主動交代道“雄正隊長說的應該是之前研究通訊技術時,山村局長帶我來過兩次,和通訊處負責人一起研究和學習過兩次。”
“對,這事課長你是知情的,也是授權過的。”山村野夫也急忙說道。
“有其他的嗎?”土肥原又問道。
通訊研究的事,土肥原確實是知情的,他有口頭授權,何況是山村野夫帶秦天進去。
“沒有其他了。”雄正郎很肯定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