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餐廳裡麵的所有人都回過神來,他們的眼中同樣殘留著哀傷與回憶。
“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這麼好聽的音樂,是我太膚淺了,竟然去質疑這位大師,我簡直該死啊!”
“大師,這是一位真正的大師,我們竟然質疑了一位技藝如此出色的人物,眼睛瞎了嗎?”
“嗚嗚,大師這首曲子讓我想起我媽了!”
“我也是,我等下就給我媽打電話,我太想她了!”
“…………”
所有人都滿臉激動的看著陳策,偷偷的抹掉眼角的淚水。
想到自己等人剛才的所作所為,他們的心中頓時無比慚愧。
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人敢再去懷疑陳策的在音律上的造詣了。
文盲?
如果這還是文盲的話,整個大炎國還有大師嗎?
與之相比,剛才的傅青算什麼?文盲都不如嗎?
“剛才……剛才……剛才真的是這死色狼在彈奏那首曲子嗎?”夏雪的眼角同樣殘留著淚水,她滿臉激動的看著萬眾矚目的陳策,猶如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聽見這些話,傅青此時也回過神來,他的臉色有些難看,雖然他不否認陳策剛才彈奏的的確很好聽,技藝高超,遠非他可比,但是就這麼認輸,他實在是心有不甘。
“嗬嗬,沒想到這位兄弟居然也懂音律,看樣子是我看走眼了,不過彈奏的也就一般吧,與我見過的那些大師相比還是差遠了。”傅青一臉勉強的笑道。
一般?
聽到傅青這話,在場的人頓時一臉憤怒;“操,這還叫一般?你他娘耳朵塞驢毛了是不是?”
“娘的,剛才我以為是這位大師在吹牛,沒想到真正吹牛的人是你啊,這種話你好意思說?”
“老子早就看這家夥不爽了,明目張膽搶人家女朋友也就罷了,現在輸了居然還是死不認賬,就你這種人也有資格自稱音樂家?”
“你耳朵聾了,咱們可沒聾,這位大師彈奏的如何我們聽的清清楚楚,承認彆人比自己優秀很難嗎?”
聽見這些話,剛才一個勁幫傅青說話的那些女花癡此時也不敢開口了,紅著臉低著頭,因為陳策和傅青兩人誰彈奏的好聽她們都很清楚。
見此,傅青的臉色十分僵硬,硬著頭皮說道;“每個人的欣賞不同,評判自然不同,你們不懂音樂我不怪你們。”
這句話可謂是引起了眾怒,哪怕是那些一開始幫著傅青說話的女花癡此時也一臉怒容。
“媽的,我們是不懂音樂,但是我們知道什麼叫好聽,什麼叫不好聽,與這位大師相比,你他娘彈奏的曲子簡直就是垃圾。”
“彆侮辱垃圾了,他這兩把刷子連垃圾都稱不上,這位大師想侮辱他,簡直就是秒殺。”
“操,老子最恨的就是這種死不認賬的貨色,明明自己就不如彆人卻還死不承認。”
隨著這些話不停的傳來,傅青的臉都綠了,他這輩子還從沒有這麼丟臉過。
陳策一臉冷笑的看著傅青,說道;“看樣子似乎已經不需要我說什麼了,侮辱你我已經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