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略帶嘲諷的聲音在病房裡麵響起,在場的神醫,以及一臉失望的秦仲文,還有朱狂全部都朝著陳策看了過去。
冷粟神醫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又是這該死的小子,今日他非得狠狠的虐死這小子才能解心頭之恨。
“小子,你說什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周神醫一臉森然之色,對著陳策說道;“連我師兄都束手無策的情況,莫非你還能力挽狂瀾不成?簡直異想天開,我看你是真的瘋了。”
聞言,在場的神醫也都紛紛開口;“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連冷粟神醫都宣告無策了,他竟然還敢說這種話。”
“冷粟神醫是庸醫?這小子簡直太狂了,可惜這病人中毒太深,連冷粟神醫都沒辦法了,如若不然,一旦冷粟神醫取勝,非得要他好看不可。”
“哼,愚昧無知的東西,冷粟神醫都宣告神仙難救了,有本事你來啊,吹牛誰不會?”
聽見這些話,陳策隻是冷冷一笑,並未反駁。
不過朱狂和秦仲文卻猶如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看著陳策。
“老大,你真的還有辦法?”
“小子,這種事情可開不得玩笑,如果你有辦法還請儘快出手,現在已經耽擱不得了!”
聞言,陳策平靜的點頭,說道;“辦法我自然有,不難,而且我還能讓她半個小時內蘇醒過來,不僅如此,還可以讓她全身的毒素即刻消散。”
聞聽此言,在場的神醫猶如是在看傻子一樣盯著陳策,如此狂妄之人,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嘲諷了。
冷粟神醫此時肺都氣炸了,他手指顫抖的指著陳策;“小子,你竟敢羞辱我?”
“對,我就是羞辱你。”陳策直言不諱的說道;“說你是庸醫都是抬舉你了,更貼切一點說你是殺人凶手也不為過。”
“你你你……”冷粟神醫渾身都在顫抖著。
“小子,你說話最好給我客氣點,即便你是修武者,也不該在我冷家麵前如此放肆。”冷家的兩名青年怒不可遏。
陳策麵無表情的說道;“怎麼,你冷家的神醫無能難道還不準讓人說了嗎?這床上的病人本就還有救治之法,卻給她下了死亡結論,這麼做你冷家的神醫不是殺人凶手是什麼?”
“無稽之談,一派胡言,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你羞辱本神醫也就罷了,竟然還敢誇下海口,你知道病人中的是什麼毒嗎?這種情況即便是我冷家的族長到了也未必有辦法,你竟敢這般自負。”冷粟神醫臉色鐵青,那一雙冰冷的眼神仿佛是恨不得把陳策給撕了。
陳策冷冷一笑,說道;“老東西,你無能我不怪你,也不想跟你廢話,我隻問……你還記得剛才的賭注嗎?”
冷粟神醫冷冷的說道;“該死的東西,看樣子你是想親自來試一試了,好,本神醫成全你,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也治不好,今日這場賭注依舊算你輸了。”
“可以。”陳策平靜的點頭,隨即他看著全場說道;“不好意思,獨門絕技,你們沒資格觀賞,現在請出去吧。”
聞言,在場的神醫全都冰冷的注視著陳策。
“哼,本神醫倒要看看你到底想玩些什麼把戲,記住,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後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們走。”
說完,冷粟神醫率先走出了病房,其他人急忙跟上。
“老大,你真有辦法?”朱狂沒有去理會冷粟神醫等人,他一臉激動的看著陳策問道。
秦仲文的眼神裡麵同樣有著期待之色。
陳策說道;“老朱,你們也出去,相信我,半個小時後你們就會知道答案了。”
說著,陳策想了想又對著那兩名身穿迷彩服的女子說道;“你們留下來幫我。”
見此,朱狂還想說些什麼,秦仲文直接拉著他走出了病房。
旋即陳策來到病床麵前開始給朱雀號脈,那兩名身穿迷彩服的女子就站在一旁,沒敢打擾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