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姐出手,不留活口。
NA都給你燒斷鏈。
鐘大造發動黑色毫光,將土三兒再度被打死的屍體分解得一乾二淨。
彆說屍體,就連下麵帶血的土都燒下去三尺。
乾乾淨淨,寸草不生。
漆黑的世界裡,沒有光,沒有聲音,什麼都沒有。
空寂,孤獨。
“這是多少天了?”
“為什麼會等待得如此之久?”
“上次被焚燒到隻剩下骨頭,都沒有等待如此之久……”
“還要等多久啊……”
或許,土三兒會在未來某個時間點絕望地發現,這一次,他的身體徹底消失了,而他將會等到永久。
他的靈魂,將被流放在黑暗世界中。
無邊無際。
無始無終。
永遠……
分贓四人組再度齊聚會議室。
原本會議室內的大量裝備已經被徐放和柳東南分彆存放在儲物寶物內。
會一眼看穿隨身空間的家夥太令人不安了。
所以潑墨仔輕輕擰下了他的頭,扔到了泡沫堆裡。
什麼,他們還有賞金?
一個剩了一堆泡沫,一個連根毛都沒剩。
拿啥去領?
“錢錢錢,這些家夥,就知道錢!”
會議室的地上,堆滿了錢。
十幾張不記名卡。
一堆樣式奇特的武器。
幾小箱能量塊,這也是硬通貨。
還有幾個記賬的小本子,居然還是手寫。
“媽的,麻煩又大了。”
柳東南煩惱地扔掉記事本,捂著額頭:
“這些家夥背後果然和軍部的某些人在勾搭,居然還留下證據。”
“總共就那麼多破事,你自己記在腦子裡不就得了,偏偏寫到本上?”
“這下好了,咱都看到了,咋辦?”
徐放抬腳把小本子踢得遠遠的:
“我可沒看啊,他們報複也是找你。”
柳東南嗤笑:
“哼哼,人可都是大兄你弄死的。”
“那隊長還燒乾淨了呢!”
“我佛無量,我可啥都沒乾吧?”
“……你竟然藏牛肉!”
……
鐘大造捧著一堆硬幣,一枚一枚認真數。
動用黑色毫光似乎又過度了,但大造心情很美麗。
降智不是問題。
沒了智商,也就沒了問題。
“把這些錢都給隊員們分了吧,我去打報告,爭取提前結束防區守衛,儘快搬到多瑪那邊去。”
老子隱姓埋名行了吧?
“通過的可能性很小。”
防區就是防區,時間不到,你就得在原地趴著。
“走啊隊長,我請你去發錢!”
徐放將地上的錢一掃而光,幫鐘大造捧著大把的硬幣。
鐘大造乖乖跟在後麵。
“哎?隊長啥時候這麼聽話了?”
“你倆是不是有事啊!”
某處。
兩根修長的手指捏著一張卡牌,輕輕翻過,放在桌麵上。
“有消息傳來,土三兒他們栽了。”
“嗯,死牌。”
“死牌?你的意思,土三兒真的死了?”
“比死了還可怕。”
“那,你算一算,那些人會不會知道……”
“這是肯定的,算與不算,他們都必須消失。”
“那些裝備,正好可以補我們的窟窿。”
“聯係魔朗,他應該完成了任務,正在回來的路上。”
“他肯定會對這一筆買賣感興趣的。”
“聽說他還帶回了一個稀罕玩意兒,帶回來要送給你?”
“嗯,孩子有心……”
一支龐大的捕鬼隊正在低空掠飛。
三艘數百米長的指揮飛船在前方品字拍開,偶爾有人員從飛船上淩空跳下,進入下方的密林內。
在三艘飛船的後方,緩緩跟著一艘寬度近千米的龐然大物。
這艘體積龐大的飛船如同巨大的飛鳥骨架,在下方吊著數不清的金屬巨籠。
籠子內,用特製的鎖具鎖住數不清的十年屍和百年屍。
巨大的引擎轟鳴,但依然遮蓋不住鬼屍們的嚎叫。
密密麻麻,數不清究竟有多少鬼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