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位金丹修士之言,那名跟隨進來的煉氣女修被嚇的臉色發白,大眼睛中已滿是水氣。
她意識到今天這丹恐怕是煉不成了,這位好心的年輕丹師僅是築基修為,哪敢忤逆一位金丹長輩啊!
“這位師叔,為他人煉丹,隻是我的個人行為,請您放心,宗門交給我的任務,梁辛自會完成。”
梁辛客客氣氣回道。
“哼!既是本宗弟子,來這極北城,就要聽我統一調度,你有那精力,何不多煉幾顆丹藥,為同門分擔分擔壓力?把時間精力浪費在這等無關人等身上,成何體統?”
史河一副教訓不爭氣晚輩的口吻,把上位者的姿態,擺的板板正正。
與此同時,他放出一縷金丹氣機向那名求丹女修士壓去。
“你這小修,還不速速退出我赤霞宗駐地。”
煉氣修士,哪能受住這金丹氣機,一時間,此女嘴角溢出一縷鮮血,全身都在顫抖,更讓她絕望的是,她為師哥求丹的最後一絲希望,要破滅了。
此女好似那絕症患者的親人,正當尋求到一絲希望時,卻被人無情撲滅,那種心酸與絕望,痛徹心扉。
這一瞬間,她感覺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色彩,這一刻,她亦感覺這個世界滿是惡意。
就在這時,一道挺拔的少年身影擋在了此女麵前,好似一縷溫暖的陽光,照進她的心房。
那隻有築基修為的少年丹師站了出來,為了她這名無關修士,直麵一位金丹修士。
此時的梁辛嘴角依舊帶笑,雙眼卻滿是冰寒。
顧客就是上帝,上帝就是錢財,斷我錢財者,雖強必誅。
梁辛平時和善待人,但真有人威脅到他,下場就是李茹張氏兄弟之流。
“嗬嗬!好大的口氣,我今天就要為這名道友煉丹呢?你能奈我何?”
梁辛冷笑,強硬回道,語氣中滿是不屑。
“哼!好無理的小輩,若不聽老夫調遣,今日便依門規辦你。”
在赤霞宗內,史河可是赤霞峰的執法長老,霸道慣了,何時被一個築基弟子這麼頂撞過,立馬怒了。
洪濤、張淩兩名金丹修士樂得在旁邊看戲。
平時這些赤霞峰的金丹修士,仗著是主峰一脈,可是霸道慣了,他們這倆青木峰的修士,早看不慣這夥人了。
這史河看來是不知道梁辛的身份啊!今日仗著金丹修為壓人,可是廁所打燈,找死。
“哈哈!天大的笑話,我梁辛六歲便能熟讀赤霞宗門規,請問這位師叔,我究竟犯了哪條門規?還是說,你比宗主的權力還大,現場直接新製定了一條門規呢?”
梁辛毫不示弱,直接懟道。
“你是梁辛?”
聽到梁辛自報家門,史河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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